“喜欢吗?”
舌头灵活地拨开花瓣,沿着花蕊深处的甬道继续前行,坚y的牙齿抵在细neng的软r0u上,轻轻研磨。
舒爽过后,又是一阵空虚。
“不……不要……痒……”
我扭动着身躯,摆出抗拒状。
周十安动作微顿,我起身,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x膛,找好位置,慢慢坐了下去。
果然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非常顺利。
硕大灼热的yan物一点点顺着sh滑的甬道进去,将之撑得满满当当,空虚感瞬间烟消云散。
但越往里走越不容易,而且yan物好像还在变大。
我有些难受了,紧咬着周十安的肩膀。
“明月,动一动。”
周十安额头也泌出汗珠,喘息着对我说道。
“不舒服,动不了了。”
周十安也知道我是个只管点火,不管火烧的x子,没有多言,便开始缓缓挺动着身躯。
“唔嗯……唔……啊……”
“周十安……慢点……唔啊……”
“已经很慢了。”
他吮x1着我的耳垂,说着慢,但身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我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深处行驶的小白船,被怒涛撞击得不知方向,只能紧紧抓住桅杆,不至被掀翻到海底。
巨大的爽感让我脑子有些发麻,想要找点东西,不让自己沉沦。
周十安的唇se越来越红,像是四月的牡丹花,我轻r0u了两下,他便张口咬住我的手指,看来这不是朵温柔的花,而是朵会吃人的花。
我轻戳了两下,触碰到他sh滑柔软的舌头,还很有弹x,玩了会儿,便又ch0u离出来,沿着他的下颚线来到了喉头。
他的喉头尖尖的,和我的脖颈处的平滑很不一样,我0了0,还会动,便张口咬了上去,周十安顿了下,然后又重重挺了下来,这好似是他的敏感处。
我不想再刺激他,便松开了口,沿着顺着脖颈继续往下走。
不想,周十安新一波的冲刺又开始了,x口被撞得ch0u搐,整个人都有些晕乎,手指也无力了。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睁开眼时,周十安正撑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吓得我魂儿都快没了。
“你g嘛,大半夜的,想索我命啊。”
我拍了拍x脯,没好气道。
“别气别气,我错了,我错了。”
周十安将我揽到怀里,抚着我的背,帮我顺着气。
我冷静下来后,想了想还是问道,“是在害怕吗?所以不敢睡。”
突然发现自己的耐心见长,果然不熟悉的地方就是磨砺人。
“没,刚刚睡了会儿。”
“说实话。”
我从他怀里挣脱,盯着他,虽然我也看不出什么,但这确实是个很好的威慑方式。
“一半一半。”
周十安弯着唇角,抚0上我的脸,他说一半,那我就相信一半。
“别动手动脚,那还有一半呢。”
我将他的手拂开,却又被他反手握住,算了,ai怎么着怎么着吧。
“等下带你去看。”
“看什么?”
周十安伸出手将我的眼蒙住,“我也不知道,不过一起去了就知道。”
神神叨叨,深夜去看,感觉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也确实让人好奇。
这城主府可真是弯弯绕绕,周十安不愧他的好记x,竟都记住了,没走一次重复路。
花园?来花园g嘛?哦,话本子上的大宅院逢花园就必有秘事。
我们一齐走到假山深处,周十安轻轻按动了下某块活动的石头,一扇仅容一人通过的狭小石门在我们面前打开,而且声音及其轻微,在暗黑的天se下,就算有人一眼扫过,也不会发觉异常。
周十安和我前后进去,里面无一丝光亮,全靠周十安随身携带的莹石发出的微弱光芒。
这对我来讲属实有点太刺激了,但中原人有句话叫来都来了,我自然也想看个究竟。
“砰。”
周十安突然停下,我一没留神撞上他的后背。
“g嘛?”
我r0u了r0u额头,嘶,真疼。
“明月抱歉,前面没路了。”
是个si胡同?那藏这么隐秘g嘛?
“是还有一道门。”
借着微光,我走进看了下,这道门的开关放的很显眼,就在门把手旁,一块凹槽,刚好放得下我的乌木令牌。
门打开后,并没有一直向前的路,而是一条旋转向下的楼梯,深不见底。
秉着来都来了的信念,我和周十安又接着走下去,还好这楼梯较为宽敞,能够让两到三人一起通过,我俩手拉着手,也走得较为安心。
走得腿脚酸疼才终于到底了,下面是块很大的空旷平地,我的可见范围内无一物。
“啊。”
惊叫声形成了回音穿过我的耳膜,我连忙捂住嘴。
原来不是没有东西,是那个东西太大了,又和暗se融为一t,我第一眼扫过去,根本没有发现,但仔细一看,就很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巨大的黑se棺椁。
啊啊啊啊啊,我只想探秘,不想探墓。
我握着周十安的手更紧了,声音也很轻,“要不我们回去吧,这也没什么好看的。”
“明月别怕,我在,不过我们还不知道这是谁的棺椁,不放在墓地,为什么会放在这里?”
周十安回握了我两下,悄声安抚,但我完全不想听,突然好想回去睡觉,呜呜呜。
“我有点困了,要不我们下次再来看吧。”
我是一点也不想往那个棺椁靠近,并不是不敬重si者,只是要敬重还是在白天敬重为好。
“明月,你先待在原地,我去看下,看完后,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好。”
“明月,你……”
“嗯?”
“你手要不要先放开下,我看过后,马上就回去。”
……
“我们还是一起去吧。”
我故作镇定,手却拉得更紧了,没事,大不了,等下就闭着眼。
我们一步步向那棺椁靠近,因为也怕机关暗器,所以走得格外慢,哎,要是师兄在就好了。
“怎么连个牌位都没有?”
周十安小声念叨着,我悄咪咪睁开一只眼,害,也没什么嘛,就当一个大木匣子。
没有牌位的棺材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但对我来讲,就是少了很多恐怖。
“那就不知道这棺材是谁的了?”
“但明月你看,这底部都用铁链钉着,看来这棺材不是亲人打的,更像是仇人打的。”
“既然是仇人,为什么还要给打棺材,不是应该直接扔在乱葬岗吗?”
“那就又是个秘密了。要不……”
“不要。”我斩钉截铁道,“要是想打开棺材,你明天自己一个人来。”
我不是没见过si人,也不是害怕si人,但就这氛围,我怕si人变成活人。
离开密室后,我总觉得身上有gu怪怪的味道,让周十安闻,周十安却说没有。
跟讲恐怖故事的效果一样,接下来,我也睡不着了,就和周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