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冰雁此时的小穴现正毫无妨碍地坐在了袁不屈阳器根部上,袁不屈还用手带着她的腰,让她的娇嫩的小穴与他的黑亮粗硬的耻毛互相摩擦着,带来别样的刺激。
两人都在偷偷地享受身体直接接触才能带来的甜蜜。可人只要尝过更愉悦更具有快感的禁果,这样的碰触就会变得寡味多了,并不能让人满足什么,反而会引起身体更深处的欲望。
“啊唔想要子韧我想要你。”
没过多久,冰雁已经想要更多了。
小穴不断地沁出爱液,沾湿了那欲望之根,冰雁攀着袁不屈双肩,下体的空虚让她挺直了身子,仰头难受地呻吟着。
可偏偏袁不屈就是不进去她体内,她只好自己抬高了小臀,对着勃起巨物,就要自己坐下去。
袁不屈见状,立即把欲根拨了开去,差点就让她真的插进去了,好险。
现在冰雁有了身孕,他真的怕她再乱动,他把持不住的。
所以他直接把冰雁抱紧了在怀里,不让她再动,哑声道,“冰雁,别再动了好吗?你现在有了身孕。”
“可是”小穴不断沁出水来的冰雁,连说话都仿佛能氤氲出水了。
“怎么了?”袁不屈耐心地跟着她的问题去问。
“我看过书了。还有我问过那些有经验的嬷嬷,她们说,月份小时,小心点就行,月份真的很大了就尽量少做就好了。而我现在已经没害喜现象了。”
袁不屈讪笑一声,他已经想象到她去问那些嬷嬷这些问题时,她的脸有多红了,既然如些,那不如把她的身体也全染红?
“那这次你就自己坐上来,慢慢来好不?”
袁不屈没再抱紧冰雁,任由她对准自己的阳器,慢慢吃下,欲根一寸寸地没入温热的小穴里,直至全根没入,两身体严丝密缝地结合在一起。
“啊。”
“嗯。”
结合的两人同时惊叹出声。
被层层暖湿媚肉紧紧包裹着的欲根,在紧致的小穴里悄然膨胀了起来。
下体的空虚被慢慢填满,那充实胀满的感觉,着实让人怀念和舒服。
冰雁轻轻地扭动着腰肢,让顶着她穴心的阳器,反复搅动碾麿起花心来,那酸爽酥麻的感觉,从穴心开始,到腿根,到整条腿,再到她整个身子都在细微颤抖着。
“唔唔”
女子的呻吟持续在卧室里回荡。
在一阵强烈的痉挛中,她潮吹了,大量的水喷在体内的阴茎上。
冰雁闭着眼享受,真舒服,终于解了她身体的饥渴。
然后继续楼着袁不屈,无意识地晃动身体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冰雁的渴是解了,可袁不屈浑身僵硬着,他不敢动,任由她在他身上动作。
因为他怕他一动就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冰雁。可冰雁的很多无意识的动作,都仿佛边做着他的鸡巴套子,边在他身上婀娜地跳起求欢的舞蹈来,让他下体更硬了。
趁着冰雁仍有点余韵,他立即三两下把她上身繁琐的衣衫解开,衣服褪下。如剥开层层繁复的花瓣,终于把最中间那具洁白的娇躯给露出来,展现于人眼。
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原因,冰雁的乳房,好像越加饱胀丰满了,乳上那点嫣红,不经意间碰到袁不屈的鼻尖,都仿佛能嗅到奶香味了。
忍不住地一口含上那在眼前的樱红,用舌头浅浅挑弄,深深吸吮,尝到了丝丝女子乳头泌出的奶香。另一手也握上了另一边的丰满,没怎么用力地轻柔托玩着,她的乳房上下轻轻地荡着,仿佛在跟那大手在调情。
“唔——”胸前的逗弄让冰雁的难耐又开始要冒出头来。
袁不屈见此也不含糊,维持着冰雁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一把抱起她往床边走。
此时两人的身体还在相连着,那阴茎还深深地被埋在了冰雁的体内。
因为身体在移动,袁不屈每迈一步,那粗大的阴茎就在她小穴内左右腾挪着,把她的小穴里的每个地方都能撑开一个新高度。
“唔啊”这种新的刺激,让冰雁眼中全是泪花,也让她体内的欲潮,卷土重来。冰雁第一次觉得,这坐榻与卧室床的距离,原来是这么的远。
终于到了床把她给轻轻放下,袁不屈已快速脱了上身的衣服,看到冰雁的浑身的红潮,满意地覆上了那粉嫩的躯体。
他不敢压到她,所以他只好用双臂撑起自己的身体。下体让肉棒缓慢插入,上翘的龟头一路碾过她的敏感穴肉,凹凸有致的青筋脉络滑过紧嫩红肿的瓣肉,那是比平时的狂猛冲撞更折麿人的感官感受。
“唔唔呜呜坏人”混乱不成调的呻吟断续喘出。
“冰雁,攀着我。”性感的暗哑嗓音响起。
冰雁只来得及抓住袁不屈的肩膀,他便已快速地在她体内进行起了抽送穿插。
他不敢入得深,但他的速度却很快,几乎没间歇的短促,男人的臀肉颤动,囊袋不断拍打着冰雁的耻骨,“啪啪啪”的声音又快又密。
“啊啊唔”席卷而来的爽感,直接把冰雁淹没。
这是只有雄性力量才能带来的律动,跟刚才自己的捣弄根本差了不知多少个级别的。
身上男人的欲火,通过在冰雁体内进进出出的阳器全数传递过来。
一汗珠从男人的发间滚出,滑过脖颈胸前的虬结肌肉,滴落在跟着下体的韵律在摇晃不停的乳峰上。
终于男人低吼一声,精关打开,欲潮藉子孙根喷出,烫得冰雁也迎来了另一波高潮,大量涌出的淫液带着白浊的精液一起从穴口滚涌出,下体一大片粘腻水迹,狼藉不堪。
累极的袁不屈让自己侧躺一边,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揽入杯中,大半个月没肏过她了。
是以这几天晚一碰到她,下体就硬得他发疯。所以这几天的早上,他都多了个一早就起来去练剑,然后去洗个冷水澡的习惯,看来怀里的这个傻女人是发现了,袁不屈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在她的腰身,她的雪背,她的大腿帮她按摩着身体刚激烈运动过的肌肉。
冰雁闭着双眼,像一只舒服的小猫咪缩在袁不屈的怀里,享受着他给自己的按摩。
两人都在体味着做爱后的温存。
袁不屈第二天就走了,在她还在睡时。他就策马去追大部队,他没跟她说再见,这次,或许他也不打算说。
几天后,从京城那边传来一个消息,袁不屈这次立了大功,终于让战线能有长久的安稳,所以册封为定北侯并招为驸马。
这是某天,冰雁看到小翠吞吞吐吐的奇怪神情下,套出来的话。
难道,他们之间,还要再生波折吗?
不知为何,有点心神不宁的冰雁总感觉有事要发生了。
果然没多久,管家吴叔在房门处禀报道,她家里来人了!正在大厅候着。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冰雁缓步来至大厅,年迈的父亲头上仿佛又添了几根银丝,比之前她出嫁时更憔悴了。
“父亲。”头雁温婉地喊着。
杜父一看到她,上来即狠力地给了她一巴掌,脸被打得偏去了一边,白皙的脸上即时显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管家小翠等众家仆们都没猜到事情发展,是以都没能及时阻止。
挨了一巴掌后的冰雁也使了个眼色,让众人勿动,自行双膝跪下,喊道,“父亲。”
“你说,你是不是已经与袁大将军圆房了?”杜父悲愤地质问着。
“是。”冰雁回答。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