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如此地不自爱。”说罢就又要上来打冰雁。
此时吴叔等家仆早有准备,一看架势不对,立马上前拦着,毕竟在将军府的人,大半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是以要架着一个老人不难,难是难在这个是未来夫人的父亲,也就是将是将军的岳父,也不能太为难人,只好只栏着,不伤到夫人就行,其它也不能做什么了。
毕竟父亲打女儿,貌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知道现在杨州那边的街头巷尾怎么说你吗?说你贪恋权力富贵,占了李家姑娘的将军夫人的位置不回来,李家家主还到家里来闹过,我还说你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你,你,你怎么就这么不知自爱,不知廉耻!”
“不是的父亲,不是这样的。”仰头看到自己父亲,对自己那么的痛心疾首,冰雁自责不已。
“现在立即收拾收拾,跟我回去杨州。我看怎么跟齐家那边说说,看还能不能纳你为妾,不然爹也只能想办法帮你寻户远点还愿意要你的人家吧。”说着就要上去拉冰雁走。
众人见他没再要打人了,也只好松了缺口,让人家父女继续说话。
“不要,父亲,我不嫁”听到要嫁他人,冰雁脱口就回应着。
本来只打算带起冰雁就走的杜父,听到冰雁的回答,没忍住又一巴掌狠甩了过去,吼道,“你难道还痴心妄想人家将军会娶你?你没听到现在外面怎么说,他将要被封为定北侯,也即将迎娶公主为妻,你怎么就,就这么执迷不悟。”
管家老吴也忍不住上前劝阻道,“这位老爷,不如在将军府留宿几日,等将军回来必给杜老爷一个交待的。”
“留什么留,还嫌不够丢脸吗?”火气攻心的杜父逼起了杜冰雁去做选择,“要不你现在就跟我走,要不,你我以后断决父女关系,永不相见!”
冰雁的心在狠狠抽痛着,一边是自己的至亲,一边是自己的至爱。
当初她答应了父亲,会嫁予齐三公子,让齐家与杜家合作,帮助杜家的商铺这次度过难关,这事她已没办好,已经辜负了杜家的期望了。
如果此时再不随父亲回扬州,可能真的从此会被断了关系的了。事已至此,冰雁只好先拜别吴叔小翠等人,跟杜父先回杨州。
只让吴叔给袁不屈留下一句口讯,“如蒙不弃,杨州相见!”
面对滔天的权力富贵,冰雁虽然也深信袁不屈对她的承诺,但世间男子又真的能有几人抵得住诱惑,所以冰雁有点动摇了。
她把选择权留给他,踏上了茫然未知的旅途。
“表妹,你考虑一下吧”一斯文俊逸的伟岸男子坐于冰雁的对面,诚恳地说。
他是冰雁回到扬州后还愿意登门求娶她的男人,是她的表哥,也是她的竹马,欧阳捷。
以前冰雁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只是自知,婚姻大事,本就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所以她也不敢有过多的非分之想,也不敢有任何逾越之举,想不到反而到了这步,她的表哥突然胆大了起来,不管家里人的劝阻,无论如何都要求娶她。
但一个男人真的会完全不介意一个女人的过往吗?
“表哥,我已非原壁之身了。”杜冰雁低着头,双手攥着衣裙,声若蚊纳,但吐字清晰,足够让对面男子听清她的话。
“我不介我是说没事,我知道。”欧阳捷想快速回答,只是不知为何中途停顿了下后改了答案。
“还有,我已经怀了个孩子了”冰雁说完只见欧阳捷也想立即回答,只是这次,他想说的话似都哽在了喉,涨红了脸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只要是个男人都是会介意的吧。
其实回到杨州后冰雁想过,如果袁不屈真的要做他的驸马,不来找她了,那她怎么办了?可腹中肉是无辜的,而且这个不仅是袁不屈的孩子,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呀,她怎么舍得?
冰雁轻叹一声,只好起身打算离开。
只是转身一瞬,冰雁的小手被人从后牵住,是欧阳捷。
“打了他吧。以后不管你想要多少个孩子,我都给你。”欧阳捷终于下定了决定似的,肯定地对冰雁劝说,“打了他吧,冰雁。”
冰雁回望着欧阳捷,只见他已双眼通红,显然为了说出这些话,他已竭力忍耐了。
虽然不忍,但冰雁还是得说,“表哥,你有没想过,这个也是我的自己的孩子,他是无辜的,我想留”
还没等冰雁说完,她已被欧阳捷一把推搡到了在一粗大的圆柱上,一手掐着冰雁的脖子,力气之大差点让冰雁以为他要杀了自己,冰雁不得不用双手掰着那掐在她脖子上的铁指,阻止着那五指的收紧,为自己争取更多能活下来的空间。
“你说,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人,你留着个孩子是不是想留个筹码将来好找他,你你就是个婊子。”说着也不管不顾冰雁的抗拒,整个人就欺了上去,直接把冰雁一整个抵在圆柱上。
冰雁想出声呼叫,可欧阳捷早就预料到她的动作般,另一手直接捏着她的下颌,俯身就以吻封住她的嘴,一陌生的舌头硬生生地挑开冰雁的贝齿,直卷冰雁的小舌要与她纠缠起来,强迫她接受他的侵入。
冰雁想拒绝,想偏过头,想说不要,可欧阳捷死死地抵着她,把她钉死了在柱子上,不管她双眼已全是泪水并不断于两颊地滚落,小嘴被张大着,龙涎沿着嘴角流出,但就是不给她退缩合上,强迫着她要承受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气息,不喜欢也得受着。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了。印象里,她的表哥从来都是文质彬彬,斯文有礼,从不强迫她去做什么的,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的,一切都住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吻着吻着,欧阳捷已不甘心吻着,渐渐地他想要更多。
本来捏着她下颌骨的手,已慢慢滑至胸部,只是隔着衣衫狠狠了按揉了一把,即可感觉到那里面的波涛丰满,想到这具娇躯自己早已觊觎了许久,奈何以前以他的身世根本轮不到他的,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了,可她居然已被人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居然还带着个野种。
想到这他就恨,恨当初他为什么就不直接上了她。是以此时他嘴上的力度可不再算得上什么温柔。
“唔唔”
欧阳捷的粗暴已经直接吻痛了冰雁,可让她的恐惧的是,他的手。他一手还是紧紧着掐着她脖子,另一只手可直接往下移动,已经到了她的下体,她的腿心处
冰雁挣扎得更厉害了,满眼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强吻着他的男人。
只见男人其实也一直死死地盯着她,双眼带着恨意地看着她的所有反应,看她的抗拒,看她的挣扎,看她的不置信。
欧阳捷的大手已隔靴搔痒地隔着她的亵裤在不停地揉着她的下体。突然他的中指往上一戳,裹着亵裤就这样插进了冰雁温热的小穴里。
“啊——”不情愿的一声娇吟在相接的嘴里逸出。
“不不要”冰雁绝望在断续呼喊着,双手不停地推拒着身前的这个男人,她真不想要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后会变成这个地步。
敏感的小穴因外物的侵入,已慢慢浸出淫水,随着欧阳捷手指的搅动,亵裤腿心那里已一大片水渍,粘腻不已。
欧阳捷似终于玩弄够了她似的,没再吻着她,看着她的满脸驼红,再看了看已从她下体抽出的手指,液体挂在男人的手指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亮。
“可真骚呀。”欧阳捷满意地嗤笑一声,说道。
冰雁狠力一把掌甩了过去,打得欧阳捷脸都偏向了一边,一血丝也于嘴角流出,但欧阳捷却毫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