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如何求饶,直接上去,坐在小妾脸上,把那刚射完的膻臊鸡巴往小妾嘴里插。
身子抬高,同时把鸡巴抽出一点后,再猛坐下,让鸡巴捅得更深,直入喉底。
“唔呕,唔”小侍妾难受地出声抗拒着。
可欧阳捷只管反复着自己的动作,持续用自己的鸡巴操插着小妾的嘴,直到鸡巴再度硬挺涨大了起来,才从小妾嘴里抽出。
然后把小妾身体整个带上了床,对着那软烂花穴就又是一轮毫不怜惜地粗鲁抽插,同时放出命令,“给我继续说,刚我是怎么教你的。”
“肏我,夫君啊请,继续肏我,我就喜欢夫君狠狠肏我”小妾按着欧阳捷之前教的去说,为欧阳捷的操插助兴。
“对了,就是这样,冰雁,是不是很爽。”说着就又是一记猛力顶撞,然后鸡巴又开始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肏我,夫君继续肏我”被不断顶向前的小妾继续执行着欧阳捷的命令,只求能少受点折磨,毕竟前两天才刚有一个杜府新来的丫头被他玩死了,然后草草地就包了张草席就被扔了出去,而且听说,死状恐怖。
城东别苑
一下属站于大厅中,拱手报告着自己查到的所有消息,看了一眼坐在上位不停灌着自己酒的袁不屈,才一狠心继续往下说,“另外杜小姐没被葬进欧阳家的墓地里,她她被一草席裹住直接扔在了城外乱葬岗那里。”
上位人斟酒的动作停了,而刚说完话的下属也低着头,任由两滴汗滑过边额,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地僵硬站着。
空气静默一瞬后,袁不屈终于开口,“带回来了吗?”
“带了,在偏厅。”
袁不屈一听完即刻快速起身正打算往偏厅走,却被这下属伸手一拦,不禁怒道,“让开。”
“侯爷末将,建议你不要过去了。”
袁不屈没再动,站于原地,双手紧握成拳。
他自己多年的心腹,知他这样做定有原因,所以他也不再动地等着下属后面的话。
“杜小姐被发现时全身赤裸,身上多处青紫伤痕,有些似是鞭痕,有些应该是床笫间不道德的玩意造成的,另外下体明显撕裂伤,腿根处一大片血迹混合其它不明液体,整个身体脏乱不堪,另外脸上被划了数十刀,已红肿发烂,面容难辨。”下属一口气说完后还是再次补充说道,“所以,属下建议侯爷还是别去看了。”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的夫人,所以袁正,你的称呼,给我改回来。”
说完袁不屈也不再管那下属的劝阻,而是继续往往偏厅走去,只是那步履明显沉重且缓慢
郊外一农舍里
“啊!”冰雁又从一恶梦中惊醒了过来,最近几晚,她总是梦到她的宝宝没了。
她摸了摸肚子,幸好,还在,好好的。
虽然她的宝宝已经七个月了,不过幸好她不怎么显怀,而且她穿的男装都是宽松大件的,顶多只是以为这书生有点胖有点肉,是以这户农家的大娘还说要给她介绍媳妇来着。
突然腹中传来一阵刺痛,痛得冰雁满眼泪花地抱着肚子蜷缩起了身子。
待这一轮疼痛过后,冰雁才低声地对肚子说起话来,“怎么了宝宝,你怎么了?”
这情况这几天已经有过几次了,但她不敢去看大夫,她怕她一去就会被暴露,被欧阳捷找到。但这样下去,冰雁真的很怕宝宝会出事。
冰雁看着窗外明月,想起最近听到京师传来的消息,说袁不屈袁大将军没领附马爷这一尊贵身份,只领了定北侯这一听封,另外现在边关已定,他直接请命,领了江苏省都指挥使一职,即他现在直接成为江宁府,苏州城两大州府为首的十三个区市的兵权掌管者。
所以最后袁不屈是兑现了他的承诺,他,过来找她了吗?
“袁正,袁立。快,给我立马再探,杜府,欧阳府都要派人去,我不管你们给我用什么法子,都给我用最快时间查出来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女人不是冰雁,所以即使把杨州城给我翻过来,也要给我把冰雁找出来。”一扫阴霾的袁大将军大步跨入正厅,对众下属分发着命令。
袁正,袁立对视一眼,眸中均闪过一丝激动,立即双双响声领命。
“吴叔。”袁不屈似想到了什么,喊道。
“是。我在。”老管家立马精神烁立地出列响应。
“帮我给卫所那边递呈任命文书,说我到了,但因需要安顿整理好家事,故迟一点再过去上任。另外以我名义发出邀请,说秋意正浓,菊开正当时,把十三区的知府都给我邀请过来赏菊,特别,是杨州城的。”
“是,老奴这就去。”吴叔欣慰地看到他们决胜千里,智珠在握的将军回来了,立马下去动作。
太好了,一切都还没太迟,冰雁还在,她还在!
他刚去偏厅看过那个女人,她不是冰雁。冰雁左耳垂下方有一颗小痣的,那也是他最喜欢舔吻轻咬的一个地方,也是冰雁雪颈的敏感处之一,每每当他从后吻着冰雁那小痣,都能让冰雁软在他怀里,任由他在她身上予取予夺。
而且他看过那女人的手,肤色偏暗黄,且瘦小粗糙,这是一双长年劳作的手。而冰雁的手是瓷白光滑,柔嫩无骨,那修长琼脂般的手指,也是在两人恩爱时他最喜放进嘴里嘬吻吸吮的,所以他决不会认错。
但冰雁,你现在到底是藏在哪了?
欧阳府
“少爷,查到了,有一妇人请了个大夫到她家,说有一个孕妇在她家痛晕了过去,而那夫人是以男装打扮在她家投靠的。”一家丁跌跌撞撞地来到房门外,把最新探到的消息大声说予里面的欧阳捷听。
听到门外的汇报,欧阳捷一把推开在他身上坐着,努力扭动着娇躯的小妾,一把提起裤子就往外走,也不管被他扔在地上,浑身红晕的洁白娇躯。
家丁看到少爷出来后立马跟上,把另一个消息也一并说出来,“另外听说定北侯袁不屈袁大将军已经到了杨州,昨天还特意宴请了各区知府赏菊。”
踌躇了两刻后,小家丁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继续说“是以张知府让我跟少爷说一声,杜府千金的事,他说他帮不了,另外他把少爷当初给过去的十万两银票也给送了回来,还让我带了一句提醒的话,定北侯侯爷在找人。”
欧阳捷脚步一顿,看着那叠银票良久,才怒吼一句,“张知府就一窝囊废。”
他本来得到消息,袁不屈拒了驸马这身份后他就在猜想他有可能南下杨州,所以他打算,在他来到前,直接把杜冰雁娶了过来顺便毁了就好,看他怎么抢得过他。
可杜冰雁那贱人居然提前跑了,那他只好将计就计,把她家的婢女折磨死了后就对外宣称说杜家千金已香消玉殒,让袁不屈收到消息,以为杜冰雁已再嫁并被其它男人占了身子,而且还病逝了。
这种事,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一般男人都直接不了了之,不再深查深究。
但因为死的,只是一个小小奴婢,不值得葬入欧阳家的墓地里,所以才随意处理了,他还让人在那婢女脸上划上多刀,就是不让别人认出,不过现在看来还是被验出她不是杜冰雁了?
欧阳捷满心愤恨地想,不行,那婊子,他得不到的,他袁不屈也别想得到。
“叫上府里所有家丁,拿上棍棒,一起去那农户家,看到那女人,就地乱棍打死。”欧阳捷咬牙切齿地下着命令。
“可,那是杜小姐”她不是少爷你千方百计求娶回来的吗?家丁满心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