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亲兵,快速南下杨州并放出了消息。
而本来昨天在路上要入城休整的袁不屈却收到杨州那边最新传来的飞鸽书信。
林州齐家已正式重新下聘,但是这次是给李家,且明确声明,齐家将正式下聘迎娶杨州李家小姐,且有且仅娶这一位夫人。而杨州欧阳家也将于这两日下娉杜家,即将迎娶杜家千金杜冰雁为欧阳家新妇。
也就是说杜冰雁那女人,那女人,明明已经是他的人,却竟敢带着他的崽去嫁给其它人,太可恶了。
袁不屈一怒之下,带着下属亲兵,举鞭策马,已经狂奔了一天两夜,但他不敢停歇,生怕慢了一步,会造成一生遗憾。
还记得有次,他俩大汗淋漓,激情过后,她在他怀里享受着欢爱过后的余韵时问过他,将来他声名显赫,权贵冲天时,是否仍会娶一商贾之家的千金为妻?
他当时说了,不管山河变换,斗转星移,他袁不屈有且只会有杜冰雁这一位夫人!
随后他的阳刚体魄重新覆上那白皙娇嫩,欲根没入她体内,带着她开启新一轮的交媾运动,让那女人只得又重新攀着他肩脖,在他底下娇吁连连,呻吟不断。
而他袁不屈一向是说到做到,他许下的承诺,谁都不许打破,更不允许这女人擅自逃离。
那怎么也搂不够的单薄身子,怎么也瞧不够的清秀小脸,怎么也要不够的纤柔娇躯,浓浓的思念每每让他生痛。
手一扬,鞭子落下,跨下骏马一往无前,带着主人的思念向前狂奔。
等我,冰雁!
另一边,杨州杜府。
“什么,小姐不见了?”杜家老爷气愤地一掌拍桌。
“那怎么办?老爷。欧阳家的聘礼也已到门口了,还,还接吗?”一家丁战战兢兢询问。
杜家老爷一巴掌直接甩了那没点眼色的家丁,吼道,“接!接!接!接什么接?接了去哪找个人给欧阳家?”
“杜老爷,何解火气那么重呀?”只见欧阳捷悠闲地踱进厅门,一手轻轻扇着扇子,邪魅双眼似洞识一切般看向杜老爷。
“欧阳贤婿,送下骋礼过来小事,劳苦你亲办了?”杜老爷自上首坐下,哈哈地打着官腔。
“我这不是怕会有错漏吗?特亲自来跟进,这不,刚在门外就好像听到我那将进门新娘跑了?”欧阳捷自行在旁一椅子坐下,嗤笑了下杜老爷的官腔话,继续道,“杜老爷,别忘了现在杜家的商铺订单,可有一大半都是我欧阳家牵的线,所以有些话,还是要不乱说的好。”
此时杜老爷已经连场面话都不想说了,一个毛头小子竟敢在他面前叫嚣,可偏杜家的生意又真的暂时还真需要他们欧阳家先帮撑着。
于是杜老爷也不说了,直接等着欧阳捷后面的话,大家都是在商场上混过的人,大家的意思都很明显,再多说都是浪费力气。
“这样吧,因为毕竟杜小姐已非完璧之身,也不好大张锣鼓地抬进欧阳家,所以我与家父商议过,今天晚就让杜小姐从偏门先进我家吧,至于进了我家后,她不见了,我自然会找人去找,但后面找到了,如何处置,可得由我这丈夫说了算,如何?”欧阳捷自信说出建议。
也的确。冰雁现在的名声已大不如前,欧阳家应该是现在的她的最好选择了,而且杜家的百年基业,可不能砸在自己手上,不然到时下去了怎么面见宗亲。
杜老爷正准备狠心答应时,却被欧阳捷打断并提出要求,“但今天晚,杜老爷怎么也得先找个未经人事的杜小组过来给我先走走流程,让别人看到我可是真的娶了杜家小姐作妾的,不然这个婚事,我可不认,如何?”
“做妾?不是正房夫人吗?”杜老爷瞬间手握成拳,愤怒地质问起来。
“杜老爷不知?我的骋书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难不成这破败身子还妄想做我夫人?另外本来不是都有先让陪嫁丫头先过来验验未来姑爷的房事能力的吗,这下等于丫头和小姐一起过来了而已,不是更好吗?”欧阳捷淡定一笑,“还是杜老爷想现在在做的那些订单都出点问题?”
杜老爷纵横商场这么多年,可从没觉得这么憋屈的,紧紧地咬紧了后牙槽后,才从喉底蹦出一字,“好!”
并下令送客。
是夜,在一众城民暗暗窥视下,均看到杜家马车上下来一穿着紫红嫁衣,盖着红头巾的少女,被一婆子背着进了欧阳家的左侧门。
这一幕,不仅杨州城的很多城民看到,隐在其中的冰雁也看到了,虽然她不知欧阳捷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知欧阳捷应该派人一直在暗中盯着她,所以当冰雁收拾好衣物银钱,出了家门,准备去隔壁州城躲藏却还没走出杨州城门时,整个城池便明显被戒备了起来,连带在街上行走巡逻的士兵也明显多了项寻人任务,见人便查便问,任何可疑的一律不放过。
是以冰雁只能以杜冰形象出现,装扮成一外来寻亲书生,只是一下子没能寻着那亲戚,所以给了点银钱先在农户家里住下,以躲过这波后再出城。
两天后
刚入欧阳家,杨州商贾千金杜冰雁病逝,享年十八。
一代才女杜冰雁香消玉殒的消息传遍了杨州,连刚入城门,正在一茶寮吃着东西喝着茶水的袁不屈等人,听到旁人的热事讨论和嗟叹惋惜全都征愣当场。
而坐于茶档最前头,有着一伟岸背影的人,手中杯突然应声破裂,茶水溅了一桌,连带原本在那桌坐着的路人们纷纷骂骂咧咧起身换桌,嘴里还不停地说着。
“那杯子怎么质量那么差的呀”
“就是,幸好躲得快,不然那水都要洒到我了。”
可跟了袁不屈一路的各心腹下属们都不敢有所动作和出声。
他们看着前头那原来意气风发,从容不迫,说话动作都隐隐透露着愉悦心情的那人,现在那背影不知为何,给人感觉突然倍显伤痛,落寞了起来。
良久,袁大将军才松开了握有碎杯的手,另一手慢慢地把那深嵌掌肉里的碎瓷拨出,同时紧咬着的后牙糟里蹦出一字,“查!”
身后心腹袁正,立马领命,“是,侯爷。”
“还有。”领了命令正准备撤下办事的下属动作顿了顿,等着侯爷后面的话。
“帮我查查,她”似用尽了最后那丝力气,袁不屈才把话说完,“葬在哪?”
“好。”下属快速下去,不敢怠慢。
或许他也不忍再看自己上司的这般模样,什么时候,袁不屈袁大将军不是淡定从容,运筹帷幄,哪有现在这般悲痛压抑的模样。
欧阳府
“啊”一通房丫头承受着身后人的顶射,不禁娇喘出声,身躯剧颤。
此时一侍妾衣衫全褪,雪白的娇躯正趴跪在床边,双手高举过头被一床幔缎带绑在一床柱那里,下体被欧阳捷从后深深插着,腹部鼓鼓胀起,似已吃了多轮精液。
“屁股翘高点。”欧阳捷不满女人虚软无力的动作,粗声命令着。
见女人没动作,他只好两手狠力抓着身前人两瓣臀肉,带起那软绵绵的身子,挺直了腰身就往那女人体内继续激射着,一通又一通的白稠浓精往里灌着,似在发泄着什么。
“冰雁呀,冰雁,你到底在哪,你到底躲在哪唔——等抓到你了,唔——到时我就这样把这些都射给你,让你连床都下不了,看你还怎么走。”
说着同时欧阳捷把自己的阳器往里再顶撞了两下,终于尽情射完这一通后。
他把底下小妾翻了个身,也不管那泛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