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他妈的,原来是真的想放走马明心?他是狗镇的公共财产,没了他谁干那些脏活?人们又上哪里找乐子去?”
在拳脚相加的搏斗中我问出了实情,老陈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开车到半路时竟色心大起,停下车钻进毛毡布里,跟马明心撒谎说前方警察设了关卡,如果要平安通过需要收取额外报酬。马明心身无分文,一时心急如焚,又被外头的“警察”吓得不敢作声,老陈便趁机搂住他的腰,扯下他的裤子,往他刚流产的阴道里插入了阴茎。就这样,老陈在马明心极度惊恐无助的时候强暴了他整整一小时,即使他鲜血直流,也没能唤起老陈的一丁点人性,最终还内射在了他伤痕累累的屄里。
甚至在老陈释放完兽欲后,由于担心马明心报复,更是将他痛打了一顿才开车带回了狗镇。我和老陈打得两败俱伤,瘫坐在地上喘气,马明心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像个残破不堪的幽灵般朝他蜗居的柴火屋走去,我眼见他摔在半路,又挣扎着爬起。
我真是无用,仅剩那么一点良知,却没能帮到马明心,甚至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将他推入了另一个深渊。
接下来的一周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人们不会给流产后的马明心休养生息的时间,他看上去比以前要虚弱许多,所幸手脚麻利,交给他的活都能按时完成。路上遇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多看我一眼,我想,他可能就此认命了。
任谁也没想到,这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趁着大家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份告别礼在深夜送往了狗镇。一周后,睡梦中的我浑身燥热不堪,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突然被一阵惨叫彻底惊醒。
睁开双眼的瞬间,我嗅到了一股刺鼻的焦熟味,像是有谁在用大火烹煮着食物,内心警铃大作的我连忙冲到门外,放眼所及,暗蓝色的天空中只有些微破晓前的隐隐光亮,狗镇大道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令人目眦欲裂的是,远方闪烁的火光伴随着冲天黑烟,滚滚向镇口蔓延,不急不缓地吞没了每一户人家,然而无人呼救,也无人逃出。
我来到了镇口,老陈家大门敞开,在那里我见到了马明心。他全身被鲜血染红,左手握着锤子一下下重重地砸向老陈血肉模糊的脑袋,然后跪在地上,继续将大块的头骨砸成砂石般大小的颗粒,面目全非的皮肉四下飞溅,如同一滩在砧板上不断弹起掉落的肉酱。
马明心听到了我惊恐的叫声,回头望向了我。我被他的模样吓到,他的大半张脸都沾满了飞溅的鲜血,无法辨认表情,只有那双依然澄澈的黑瞳里浮现出激动的光芒,犹如沉溺杀戮的可怖鬼神。我因极度的恐惧丧失了逃跑的能力,站定在原地,眼看他走出大门来到我面前。他的背心已经被血液浸泡成黑色,上面附着了豆腐渣样的脑浆和内脏组织,我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反胃,跪在地上疯狂干呕起起来。
“哥,你来了。”
他蹲在我面前,似乎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抬起纤细的手臂,在我眼前展示着空荡荡的手腕。“当我勒死法的搓揉下发出响亮的水声。明明是个贞操丧尽的荡妇,却拥有性感勾人的肥美皮囊,幸亏我救了你啊,汶颂,那个ivy只会断送你的魅力——我喃喃道,摸了摸汶颂的脑袋,帮他擦干净身子。
他裸着身子靠在我怀里,肉脸挨在我的肩膀上,原本低沉的嗓音变成了轻言软语:“饿……要吃……”我苦笑一声,怎么又饿了,再不控制食量我可要抱不动他了。我扶住他的肩膀细细端详,发现他腹部高高鼓起,本以为他是吃胖了,但现在摸上去发现紧绷肉实,并不像赘肉那般松软。
“汶颂,你不会是有了吧?”
他迷茫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唉,我问他做甚,这蠢婊子多半连怀孕的概念都不清楚。
我很快买来了验孕棒,让他坐在马桶上撒尿。他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肥臀刚放在便器上摊开一圈润白软肉,就开始扭来扭去,还用滑腻的大腿夹住我探向他腿间的手,但我并无兴致,想到有可能要面对的新生命就头疼,于是用力扇了他脸蛋一巴掌,他立刻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再动弹,两眼含泪。
他真的怀孕了——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一时无言。准妈妈尿完后起身来到客厅,几滴淡黄尿液洒在干净的地上,他根本没有羞耻心,紧接着跳上了我的沙发,双腿夹住我的抱枕,用微硬的边缘布料缓缓磨蹭水润的粉屄,一双黑亮的眸子望向我,活像只贪玩的母狗。
自打汶颂怀孕并且开始产乳,他成为了流动的牛奶站,供给路过的饥渴人士享用香甜的母乳宴。他依然游走于男人之间,孕期的母体更加丰盈多汁,没有人在意他肚子里还怀着个小生命,针对他的轮奸反而多了起来。
我在执行任务的间隙坐在楼顶喝酒,俯瞰城市时难免寂寥,觉得心里空落落地缺了什么。为了排解烦闷,我总会打一通视频电话回去,邻居们在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移动镜头把汶颂狼藉的裸体展示给我看。屏幕里的汶颂像极了欧洲中世纪的白皙美妇,丰满圆润,脸上的表情却是纯真无邪,他受尽拥簇,男人们时不时往他嘴里塞进食物,他努力地咀嚼吞咽,而更多人在排队吸吮准妈妈的奶头。
他有时会被带上天台,男人们轮番捞起他的双腿肏干,害他近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吓得他涕泗横流,尖叫声引得下方路人驻足眺望,我让他们收敛点,他们才悻悻地抱着他转移阵地。汶颂以为他们玩腻自己了,当即泪水涟涟,将他们的脑袋按在自己不停泌乳的奶子上,恍如一位伤心的母亲,渴望用乳汁哺育自己叛逆的孩子。
最后一次视频通话时,他们在宽敞的楼道里举办派对,周围散落了一地的零食包装袋,放在围栏上的酒瓶里塞满了烟头。
位于人群中央的汶颂像只肥胖的啮齿动物,双手捧着根热狗在啃,身子却被男人们分开大腿托起来。现场的人太多了,我甚至看不清肏干他阴道和肛门的是哪两个人,握着手机的邻居将镜头移到了他们的连接处附近,只见汶颂下体两穴被撑得奇大,鲜红的阴道内壁被拉扯得翻进翻出,抽插了一阵子后小屄竟像射尿般喷出一道透明水柱。就连肛门也在不断淌精,估摸着已经被轮奸了数次,圆滚滚的肚子晃动得厉害,他扶着肚子进食,双眼向下俯瞰镜头,我顿时心肝一颤,只见他黑黢黢的眸子失了魂似的盯着我,不像在注视凡间俗世,仿佛已经游离在外。
汶颂的脸上挂满泪水,遍体都是性侵的红痕,连浑圆孕肚上都有几个红彤彤的掌印,他肉身的惨状、欢喜的进食动作以及无神的双眸,杂糅出一种诡谲的凄美韵味。一个壮汉搂过他的肩膀,大手拍打着他圆隆的奶子,白花花的乳汁瞬间跟漏了的水气球般狂涌,浇湿了他的孕肚。
那人问道:“小母狗,该说什么?”
处在那境地的汶颂哪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只是跟规训的那样,不太确定地说道:“还要……精液……”
男人们发出哄堂大笑,汶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当多根鸡巴放在他嘴边时,他像是松了口气般露出了浅浅的笑靥,将吃剩一半的热狗放在双乳间,伸手轮流给他们套弄柱身,并用舌尖挑逗马眼,吞咽下每根鸡巴射出的腥臭精水。
“玩完后记得收留他一晚,别让他跑到大街上了。”
我提醒道,拿着手机的男人听后笑了声,对我说:“跑到大街上不至于,倒是他经常睡在你家门口,蠢婊子还挺想你的。”
我的笑僵住了,直到挂了电话,我才呼出一口憋闷在胸腔里的气。
那晚我的思绪烦乱,似醉非醉。恍惚间想起自己曾经养过很多宠物,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