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别碰”,而我的手却率先一步误触到他肥美的阴阜。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汶颂的脸一下子羞红了。我分明摸到了湿透了的小内裤,窄窄的布料已经深陷在汶颂的骆驼趾间,被淫水洇出湿泞的痕迹。
“都这样了,我帮你吧。”
“……你是不是早就在等这一刻了?”
汶颂低语道,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我盯着他颤抖的涂了口红的精致唇珠,晕开的黑色眼线,还有大片裸露的水润肌肤,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他牵着走了。不知不觉鸡巴已经把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汶颂看了眼我的下体,扭捏地变换了下坐姿。
“你摸下我吧……”
“什么?”
“这么小的空间你还听不见我说话吗?”汶颂的脸快红得快滴出血了,我搞不懂这个肥婊子卸下温厚好人的伪装后脾气怎么那么大,却又娇俏得要命。他看着我呆愣的模样,索性一把抓过我的手,直接塞进了他的短裙里,而我不为所动,正色道:“那你自己把内裤撩开。”
“你……!”
汶颂羞恼地瞪着我,难得看到汶颂吃瘪的模样,我忍不住多逗弄了一下。他不情愿地张开了大腿,几乎是立刻我就闻到了熟妇女屄的骚味,他肉圆的手刚拉开内裤,我的大手就裹住了他肥软的阴阜,食指中指直接挤开厚实的阴唇往中间一抠,滋地一声溅出水来。
“呜嗯……深一点……”
汶颂一下子就瘫软在我胸前,我搂着他,一手抠着他火热的水穴。那手感异常淫靡,像是一团湿热的软体动物紧紧地纠缠着我,随便戳刺一下就会惊恐地泌出水来。汶颂的胖还胖到了屄里,要是被这样肥沃的骚逼紧紧裹住鸡巴,岂不是连插都插不动,直接射精缴械了。
那时的我鼻息间充斥着汶颂身上的潮湿性香,他是那么白胖柔软,该是被娇惯起来好好疼宠的丰满贵妇,怎么就做起杀手这行了呢?汶颂在我怀中抬起头,彼此的嘴唇瞬间靠得很近,我不受控制地凑上前,汶颂难为情地躲开,使我的嘴唇落在了他的耳垂上。我照单全收,对着他耳朵上的小痣舔了起来,还把舌头探进了他的耳孔翻搅。
“啊啊……好痒……”
汶颂被我舔得浑身发抖,而我的手指还在他水分十足的下体里疯狂抠屄,他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手,被我用指尖搓着宫颈口时踮起了脚尖,仰头浪叫一声,双臂箍着自己的胸乳潮吹了。肥屄里喷出的水还带着热乎乎的体温,撒尿般浇在我手掌心。
“汶颂,还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他趴在我胸前无力地喘息,我嗅了嗅手上淫水的骚味,接着把湿淋淋的大手伸进他的抹胸,对着他的肥乳抓了一把,谁知他只是震颤了下,并没有做出反抗。
“不回答的话,我可要上你了。”
我调笑道,他却在我怀里发起抖来,依然一声不吭,迷离的水润双眼和口中呵出的热气都代表他已经极度欲求不满——该不会脑子都被药傻了吧?我思忖着,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唇,他像是如梦初醒,立刻后退,而我倾身向前,肉棒隔着裤子碾在他的肥屄上。
“……谁让你亲我的?”
汶颂像受了奇耻大辱,可被我堵在狭小空间里肌肤相贴,那种怒火很快变成委屈,眼眶都泛起泪光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了,我想对你做的事远不止亲吻。”
我坦率地说道,听到这番话的汶颂全身泛起了粉红。这年头居然还有像他一样羞涩的人,被师弟告个白,比自己杀了个人还要紧张。
“那你轻点……我没和别人做过……”
汶颂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那时的我被意料之外的幸福冲昏了头,甚至眼冒金星,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我真该感谢2103房的那个死人,把我一直觊觎的宝贝送到了我怀里。
想必汶颂事后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因为当晚的我就像一只饿了半辈子没吃过饱饭的野兽,所作所为跟他乞求的“轻点”毫不搭边。我将他放倒在车后座,撩裙子、掏鸡巴、凿逼一气呵成,他浑身美肉晃得我神魂颠倒,嘴里发出的哭喊在我听来就跟猫叫似的。我乱揉他的两团肥奶,强奸他流血的绵软雌穴,还捧着他的大屁股将指头钻进他同样骚贱的湿屁眼里,汶颂啜泣着摇头,药力作用下无力的双手轻轻附在我胸前,哪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根本一点气势都无,完全是我专用的鸡巴套子。
“求你了……不要操了……让我走吧……”
他哀求着,被我翻过身来奸辱肥屁眼。双性人也太过天赋异禀,紧致的肛屄就跟阴道那般肥沃,鸡巴插了几个来回居然滋滋冒水,估计调教一段时间就能顺利吃下成年男子的拳头了。汶颂撅着白面团似的肥臀,被我自上而下尽根凿进后穴,而我的手掌则握成梭形插在他溢血喷汁的女屄里,一阵阵钻磨抽插,另一只手臂直接从后面勒着他的脖子,给他来了个性交版的锁喉。他像个荡妇似的吐着舌头翻了白眼,全靠鼻音发出嗯嗯嗯的痉挛低鸣,被我干到了阴道和屁眼的双重潮喷。
最后汶颂晕在了我怀中,浑身的软肉就跟要化成水似的。可怜的师哥,估计晕过去之前还在想,之前自己能够轻松打压的男生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吮吻他昏迷时微张的肉唇,又将他的嫩舌用嘴嘬出,把无力的湿滑的小软肉纳入口腔来回翻搅。他迷迷蒙蒙地被我吻醒了,脸上又浮现了红晕,肉拳头敲打着我的背。
“你怎么敢……”汶颂含泪控诉,却是话都说不完整了,我笑着捏了捏他娇小的肥躯。
“汶颂啊,你是不是太小看我对你的爱意了,还把初夜给我,你知道这对于一个钟情于你近二十年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听到这番话,汶颂的脸更加红了,似乎难以理解我对他的过度喜爱。我将他扶起身来,拉高他的抹胸挡住两团肥奶,然后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汶颂像个被人狠狠轻薄的妇女捂着松松垮垮的胸口,一把拿起地上的背包,打开车门逃也似的走了。
我用眼神舔舐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快感。
——可怜的汶颂,从今以后的每次见面,我都会好好糟蹋你的。
end
夜深了,王守月来到这片熟悉的居民区。发廊门口的三色灯柱还在旋转,倚靠在墙上打扮颓废的女人们烫了凌乱的卷发,朝他抛去媚眼,却没有得到理会。
附近养生馆的灯也熄灭了几盏,王守月径直朝那走去,刚推开门,穿着制服的店长就从柜台后站了起来。那是个长相白净的双性人,胸牌上写着“何蓝”,清纯的脸蛋和几乎把纽扣撑爆的丰满胸乳形成了极大反差。他有些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先生,已经打烊了,店员们都回家去了。”
“公安局接到举报,说这家养生馆的老板娘背地里提供特殊服务,是真的吗?”
“诶?”何蓝愣住了,脸上立刻浮现了慌乱。他规规矩矩地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有些怯生生地抬眼问道:“你是警察吗?”
王守月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警官证,双性人看到后顿时大惊失色,眼神游移,短裙下丰腴的大腿都夹在一起,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王sir,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很缺钱……从小我爸妈就不在了,家里还有孩子要养。”
“我问过附近居民,他们说你年纪轻轻就从了妓,还生下了嫖客的孩子。就算现在创了业也依然在背后干着卖淫的勾当,这些是否属实?”
男人毫不留情的打断让何蓝更加羞愧了,他拉扯着自己的裙子下摆,咬着下唇,思索了一会儿对着面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