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各方势力都相继离去后,青龙社一间客厅内。
“殿主,他们都是雷阁的人。”
“属下参见阁主!”
在雷千绝介绍下,客厅内十几位中年男女,对着叶凡躬身喊道。
这些人来自中海的各个行业,几乎涵盖了金融、餐饮、房地产、娱乐……等等,且在各自行业都处于顶尖水平,其中有不少人叶凡之前甚至还在电视上看到过。
在各自介绍完自己后,一名叫许大富的中年胖子,迈着滑稽的步伐来到叶凡面前,恭敬地递上一枚钥匙。
“这是?”
叶凡目光从那枚钥匙上扫过。
许大富连忙道:“这是帝一居的别墅钥匙,只有帝一居这样的顶级豪宅,才配得上殿主您尊贵的身份。”
叶凡想到自己接下来炼丹需要一处不被打扰的位置,既然帝一居是豪华别墅,那应该是没人打扰的,于是接过钥匙,道:“我记得你叫许大富?有心了。”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许大富面露谄笑。
叶凡道:“我也不白收你的别墅,这样,我也送你一份见面礼。”
许大富连连摆手,“殿主您愿意住在帝一居,那是我许大富的荣幸,哪儿还敢让你回礼?”
叶凡没有理他,而是淡淡开口:“你是否经常感觉胸闷气短,并且每次行房时小腹处都会隐隐作痛,屡屡半途而废?”
换作普通人,被人当众揭穿这等隐秘之事,肯定会恼羞成怒,然而许大富听完后却是如遭雷击,无比震惊和激动地看着叶凡。
“殿主,您是如何知道的?这些事分明只有我和我老婆两人知道……”
叶凡含笑道:“我如何知道的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能治好你的病。”
许大富像是中了巨奖一般,立即兴奋地瞪大眼睛,小鸡啄米似的不住点头。
“你过来,将衣袖搂上去。”
叶凡将许大富喊到身边,拿来银针,在他手腕上一通针灸,随后又在他腹部和尾椎处分别施了几针。
“现在,你感觉如何?”
叶凡一边收针一边询问。
许大富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只觉胸口也不闷了,呼吸顺畅了,还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他从未感觉如此舒适过。
“殿主医术无双!许大富佩服得五体投地!”重振男人雄风的许大富,对叶凡崇拜到了癫狂的程度。
其余众人见状,也都面露激动之色。
毕竟,是个人身上都有些毛病,若能彻底根治,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叶凡也不厌其烦,一一为这些人针灸,每次收针便有一人对他感恩戴德,差不多要跪下。
雷千绝在一旁看着,心中越发欣慰。
要说先前在外院,叶凡杀崔鹤,战三方势力是为了立威,那么此刻为这些人治病,就是施恩。如此恩威并施,无形中已经站稳脚跟。
饶是他这位为雷阁兢兢业业十几年的副阁主,此刻也有些自愧不如。
“怎么不见冯常林来?”雷千绝突然问道。
不等众人应答,门外便响起一道仓促的男声:“属下来迟,还请殿主恕罪!”
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名少女,急匆匆地进门,人还没到就先赔罪了。
“冯常林拜见殿主!”
中年男人躬身喊道,同时拉了拉身边少女的衣袖,小声道:“小雨,还不快拜见殿主!”
“小雨?”叶凡下意识看去,当他看到少女的相貌时,不由一愣,旋即哑然失笑。
这少女不是别人,竟是刚刚拜他为师的冯秋雨,他不禁感叹这个世界真小,这都能遇到。
冯秋雨打量着四周,虽说她知道自家的底细,但当她看到那么多中海各行业的领军人物齐聚一堂,只为了拜见一位殿主时,心中还是不免震惊。
在父亲提醒下,她才转过身去看那位殿主。
“咦?这面具好眼熟!”冯秋雨不顾场合,指着叶凡脸上的面具说道。
这可把冯常林吓得够呛,一边伸手去捂女儿的手,一边道歉道:“小孩儿不懂事,回头属下定当严加看管,还请殿主恕罪!”
叶凡轻咳了咳,道:“其他人先回去,你们父女留下。”
听到这话,冯常林误以为殿主将他们父女留下,接下来会是劈头盖脸的降罪,不由绝望地咬紧了牙。
“袁洪,你先出去。”雷千绝心思活络,屏退袁洪。
等客厅内只剩下叶凡、雷千绝,以及冯家父女四人时,叶凡缓缓摘下面具,笑吟吟看着冯秋雨,“又见面了。”
冯秋雨看到叶凡,先是愣了几秒,待反应过来后,顿时瞪大了美眸,指着叶凡,吞吞吐吐道:“你你你……怎么是你啊,你什么时候成了殿主?”
雷千绝和冯常林都被吓到了。
尤其是冯常林。
“小雨,不得无礼!”
“殿主,小雨这孩子性格乖张,比较跳脱,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叶凡含笑道:“无妨,我和她不算外人,说起来,我还是她的师父。”
“师父?”
冯常林一脸惊讶,“殿主,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叶凡随即将冯老让冯秋雨拜他为师一事,一字不漏地向他道来
当得知自己女儿竟然拜了殿主为师后,冯常林这个做父亲的,那是既惶恐又振奋。
有了师徒这层关系,他们冯家和殿主的关系就比其他人更近了一步,这在过去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啊!
叶凡饶有兴趣地看着冯秋雨,笑吟吟道:“冯秋雨,现在,你还觉得我没资格当你的师父?”
冯秋雨早就吓傻了。
叶凡身份的转变实在巨大,让她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直到许久之后,她才大着舌头,三分紧张七分羞愧道:“有、有资格。”
冯秋雨是性格乖张,甚至是有些跳脱,却也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殿主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
冯常林强忍着心中的狂喜,暗暗戳了戳女儿的肩膀,疯狂提醒道:“小雨,还愣着什么,叫师父啊!”
冯秋雨在一番犹豫后,最终还是怯怯地喊道:“师……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