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们说,老殿下可是一直想要让桓王当太子的,可是那次我问他的时候,他居然说不要我管了,说什么随他去吧。看起来,老殿下当时就看出来什么端倪了!”雍门震接着说道。
“桓王这个人,我是很不喜欢,此人太贪功,为了自己的私利,可以把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推到任何一个人身上,上次我带着神武龙扬卫的人去西平城,本来是为国效力,谁知道竟成了给他积累战功的台阶,我手下一个副将冤死,唉!”
“谁说不是呢,我和麦将军刚去的时候,一个将军私下跟我们说了几句桓王的不是,结果马上就被桓王抓起来杀了,而且还要暴尸,为了这事儿,我当场就跟他翻脸了!”雍门子狄这件事一直没有说,今天还是第一次说出来。
“你看,你看你看,太傅大人,我说什么来着?我当初就说,肯定是贤弟哪里得罪他了。”池中天一拍大腿说道。
“子狄,你还是沉不住气啊!”
“爹!当时我就是忍不住,他凭什么这样对待手下的将士?就凭他是皇上的儿子?”雍门子狄愤愤不平地说道。
“贤弟,如果让你重新来一次,你还会这么做吗?”池中天问道。
“不会。”
“啊。”
“我绝对不会像这次这样跟他争吵几句就算了,我会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哈哈!”池中天端起茶杯,一口就喝干了。
“你就胡闹吧!”雍门震用手拍了一下雍门子狄的肩膀,但脸上并无半分愤怒之色。
“我池中天生平最恨这种人,一是他,还有就是那个庆王,那个庆王也是为了积累自己的功勋,为了给自己当太子做铺垫,就拿别人的命不当回事。”
“是啊,池将军对这种事,自然是看不惯的了,可是你知道吗,对于某些人来说,人命,还真就不算什么。”雍门震无奈地说道。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沉重了,他们谈着谈着就自觉地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夏国,此刻也是无人入眠。
大夏国王宫中,此刻戒备森严,数千士兵围着王宫。
而王宫里面,几百个身穿铠甲的将士,此刻都聚集在大殿上,大殿上有二三十个人,其中一个坐在王位上的,是一个年轻人。
他叫麦坎风。
是上一任大夏国国王麦坎万尧唯一的儿子。
而麦坎万尧,死得非常离奇,据说,是被人扎伤了要穴,最后不治身亡。
麦坎万尧死后,麦坎风是理所应当的王位继承人,但是,麦坎万尧的几个兄弟还有一个叔叔,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他们都想着把王位能抢到手中。
不过,他们现在,却都在眼巴巴地等着一个人的表态。
这个人说支持谁,那谁应该就是国王了。
这个人,就是大夏国百年一遇的帅才,迦腻甘元。
王宫外面那数千将士,都是迦腻甘元的亲信兵马,而王宫里面的这些人,则是他的卫队。
别看迦腻甘元带兵在外打仗的时候,还多多少少会吃亏,可一旦回到大夏国,那除了麦坎万尧,是没人能治住他的。
“既然大家请我来,那我就得来,先王过世,虽然离奇,可是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把国王之位定下来,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大夏国虽然并不算大,可这国王的位置,是不能空缺的。”
迦腻甘元此刻就坐在大殿上的一张椅子上,整个大殿坐着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买麦坎风。
“甘元将军说的在理。”一个黑胡须,瘦高瘦高地人站出来说了一句。
“将军,我是先王唯一的儿子,谁来继承王位,怕是不必再议了吧。”
坐在王位上的麦坎风,有些沉不住气了。
论年纪,他今年才十六岁。
“殿下不必着急,我的话还没说完。”
“将军请说。”
“殿下继承王位,固然是没什么不应该,可是大家都知道,殿下年纪尚小,怕是没什么经验处理国事,所以我想着,不如在诸位宗亲之中,选出一个人来,担任执政一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迦腻甘元这么一说,顿时众人开始议论起来了。
议论了一会儿之后,这些人就都点头同意了。
“好,我觉得可以。”
“甘元将军说得在理。”
“将军,那您觉得,这个执政谁来当呢?”
迦腻甘元看了看麦坎风,见他并无异议,于是就接着说道:“这谁来当执政,一来得看他的实力,再来得看他是不是对殿下忠心,这样吧,诸位的实力,我心里都有数,但是你们谁对殿下最忠心呢?”
“我们都忠心。”
“对,我也忠心。”
迦腻甘元心中一笑,然后摆摆手道:“这样吧,诸位不如表现出一点诚意来,比如你看我,我今天就已经将我操练多年的五百个铁甲护卫送给了殿下当他的侍卫队。”
有了这么一个带头,其余人自然有那些有眼力见的开始表态了。
“哈哈,这样,我先说吧,我家里有四百个神箭手,他们个个都是百步穿杨的好手,我全送给殿下了!”刚刚那个瘦高黑胡须的人又说话了。
这个人叫麦坎德,是麦坎万尧的弟弟,是宗亲中比较有实力的。
对于大夏国这种小国来说,四百个神箭手,可不是小数了,可不是谁都有这个本事的。
所以,其余的人,都瞬间有些失落了。
“哼,四百个神箭手,我当是什么呢,就这,你能表现出忠心吗?殿下,我没那么小气,我家里有八百个死士,他们个个都练得是皮糙肉厚的外家功夫,穿上铁甲,那可是刀枪不入,我全送给殿下”
这个人叫麦坎俊,是麦坎万尧的叔叔,在大夏国宗亲中,相当有威信。
“哈哈,好,看来诸位都是对殿下很有忠心的啊!”迦腻甘元笑呵呵地说道。
“八百个死士?哈哈,小意思,我再加一千匹骏马,如何!”麦坎德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