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得进攻。”
脚不断的去摩擦婉玲阿姨的黑丝腿,那顺滑的触感,产生了万千蚂蚁在肌肤上爬动的异样感,刺激着我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细胞。
不过当我绷直了脚,勾直了脚趾往圆臀底部深处撩拨时,婉玲阿姨都是挪开屁股,然后湿滑的手拍在了我的脚上,还用贝齿轻抵在我的gui头上,意思很明显。
禁地终究是禁地,我也不敢乱来,当我用脚只是在腿上和屁股外围磨蹭时,却是没事的。
此时婉玲阿姨见我还没射出来,已经加紧了攻势,握住两颗软蛋的手犹如是在搓丸子,快速揉动着,给我的精房加温催促。
另一边婉玲阿姨的手轻快的上下撸动着,红唇没在吸住肉棒,阵阵的热气喷在gui头上,外界的丝丝凉意也没有阻挡,双重的温差拷打着敏感的gui头,更为要命的是,婉玲阿姨那轻柔无骨的舌头正轻柔慢舔着。
那优雅放松的舔动,仿佛在昭示我不急的,我慢慢来,我陪你耗。
可就是这样的作态,我反而却是扛不住了,快感瞬间冲破了理智的壁垒。
我脑袋一抬,太阳穴都微微隆起青筋,呓语道:“婉玲阿姨……我射了……”
就在那一刻,我感觉我抛弃了整个世界,啥都不想管了,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潮喷洒而出,婉玲阿姨一只手盖在gui头上,将精液兜住。
同时还传来了婉玲阿姨的幽怨声,“你这小家伙越来越难搞了,我都酸了,都不想管你了,还是把你送回家去比较好。”
我知道婉玲阿姨这是在开玩笑。
不由的嘿嘿笑,“婉玲阿姨,我是不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