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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1 / 2)

原主反击途中用茶壶给了厉正拙一下,他以为人死了,不得不逃回国找新的避难所,也就是傅延生。

可惜目的没达成,头破血流的人也没死。

厉正拙当时很快就醒了,他没派人去追,甚至暗中帮助原主回到国内,接近傅延生……

因为他倒在血泊里的时候有了新的想法,更有意思的想法。

“那个傅延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对自己放纵,却给你画地为牢,怎么随着发展就变了道,你一次次背叛他,当着他的面和别人亲亲我我,他都不对你开枪,不下令让手下人结果了你跟你的情夫。”

“要不是我让人安排那一枪,还真不好办。”

“他爱上你了。”

“这就没意思了,不配待在这个局里了。”

“不过他可以当调味剂,所以你露面的次数一多,消息就会送到他手上。”

厉正拙揭开床上人脖颈的创口贴,看那处割伤,看了会,皱皱眉,像艺术品出现瑕疵,整个人阴戾下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

厉正拙出去拿药箱回来,给他消毒处理伤口。

“到我那外甥了。”

“他在垡城期间只需对你有好感,并把你列为特殊就好,这样等你来了谯城,他才会走出身份地位带来的限制,护你一程。”

“我那外甥的阈值过高,能激起他兴趣的可不容易。”

“你做到了。”

“现在我们来说夏桥正。”

“他和你的身份是对立的,你们之间隔着仇恨,可他成了你的狗。”

“他服从我的计划,为的是让你脱离傅太太的位置。”

“电子圈的解锁方法,是他自己寻到的,那可不容易到手。”

厉正拙说到这笑了笑,他笑什么,他笑的是,当初夏桥正在国外做买卖,被人追赶逃进庄园,fairy以掩护那青年离开为条件,成了对方的雇主。

在他回国后帮他绑架傅延生。

实际上呢。

夏桥正能进庄园,全身而退,都在厉正拙的眼皮底下。

也就是那时候,夏桥正被厉正拙放在了棋局上面。

厉正拙在放风筝,放了一段时间就拉回来了,远了看不到风筝的图案跟起伏,还是近点好。

“我为你挑选的男人优质,各有特色,他们能给你染上不同的色调。”

厉正拙年轻时是个画家,生平最满意的作品就是床上这件,可惜去年不满意了想毁了,又改变主意重新上色。

傅延生,夏桥正……柏为鹤是他亲自挑选的色彩,他会逐一铺上去,期待最后的成品。

“你的保镖站位过低,所以我打算收他为养子,抬一抬他的身份,这样他才能有广阔的舞台争抢你。”

陈子轻要是醒着听到这句,肯定会想,绿帽焦虑症傅延生在厉正拙面前只是个弟弟。

“收养他当天,我会宴请各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有看上的,可以跟我说。”

“对了,你的前夫跟他的心腹决裂了。”

“据说他收到了一组照片,照片上是他的心腹抱你上车的画面。”

“也不知道是谁拍的,这么缺德。”

陈子轻打起了鼾。

厉正拙按了按纱布一角,难以言明的目光长久地落在他脸上,究竟是否在追忆曾经的初恋,谁知道呢。

周五晚上,柏为鹤跟母亲来宅子里吃晚饭。

厉正拙不知道为什么很高兴,他让下人开了一坛年代久远的好酒。

陈子轻一闻就有点醉了。

这顿饭只有厉正拙精神亢奋,仿佛金榜题名跟洞房花烛同时降临在他头上,他全程在笑。

陈子轻咽下嘴里的食物偷看了一眼,厉正拙这看着哪像是五十多岁快六十啊,也就是四十出头的样子。

是基因优秀,还是吃了药?

要是基因的话,那怎么他妹妹身上没见着?他跟他妹妹站一起,不说年纪会被人当成是姐弟。难不成基因里的迟缓衰老传男不传女?

陈子轻胡思乱想着,徒然一惊,不会跟尸油有关吧?!

厉正拙给他夹菜:“fairy,你看我看傻了。”

陈子轻瞧灯下的玉面书生,不假思索地说:“你没老人味。”

桌上气流一滞,厉正拙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你们看fairy,多可爱。”

陈子轻不说话了。

而对面的柏为鹤更是一言不发,只有他的母亲附和了几句。

陈子轻吃得迷迷糊糊,筷子什么时候从他指间滑到桌上了都不知道,他强撑起沉沉合在一起的眼皮:“人呢?”

“柏先生?”陈子轻指指柏为鹤,指指自己,“就我们两个了啊。”

柏为鹤靠着椅背:“他们出去散步了。”

“啊,他们散步了啊,那我们也去散步……”陈子轻摇摇晃晃地扶着桌子站起来,还没走一步就坐了回去。

柏为鹤一颗颗地解着西装扣子:“我查过,微玉的确死了,你不能用那个身份了。”

陈子轻撇嘴,无所谓了啊。

柏为鹤将西装脱下来,放在旁边的椅背上面:“傅延生已经有了新的未婚妻。”

陈子轻心想,好事啊。

柏为鹤又开始解衬衣领扣:“太仓促,这里面有名堂。”

陈子轻模糊不清的视线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手移动:“没事的,你们那个层面不都是商业联姻。”

柏为鹤手上动作微顿:“你们?”

陈子轻点头,一眼不眨地望着他敞开点的领口。

诶,

怎么今天穿白衬衣了啊。

陈子轻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柏为鹤真的没穿深色的衬衣,改穿白的了,他吃饭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呢。

原主的情感残留消失了吗?也不对啊,要是消失了,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陈子轻无意识地用眼神催促柏为鹤,你才解了一颗扣子。

柏为鹤的眉骨隐约一抽,他又朝下解了一颗,就此止住,语气平淡且落地有声:“我的婚姻不会牵扯到利益。”

陈子轻看他露出来的喉结:“那你将来的太太又幸运,又幸福。”

柏为鹤慢声:“或许。”

陈子轻忽然望向大门,发现是关着的,他赶快拨开桌上的餐具,趴上去凑近柏为鹤,小声说:“你去看看门是不是从外面锁了?”

柏为鹤凝视他绯红的脸颊。

陈子轻眼神不怎么清明,他紧张地说:“电视里不都这样的吗,有坏人偷锁门,再叫人过来抓奸。”

“抓奸?”

柏为鹤的嗓音里一掠而过笑意:“你不是厉太太,我不是你情夫,何来的抓奸?”

陈子轻没出声,他发现柏为鹤的领带上别着领带夹,怎么好像是他去年抓过的那枚。

“我喝醉了。”他一口咬定。

柏为鹤好整以暇:“你一滴没喝。”

陈子轻不解地喘着气:“那我怎么感觉头晕晕的,心跳得也很快,肯定是你舅舅偷偷给我的碗里放了酒!”

他垂下眼睫发了会呆,扬起笑脸:“你吃菜啊,柏为鹤,我想看你吃菜,你是左撇子,我喜欢看你用左手拿筷子吃菜。”

柏为鹤的面上没有波澜:“为什么?”

陈子轻自语:“为什么……”

“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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