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眼神有些迷蒙。
这个在深山老林、荒郊野岭的地方,独自带领着一个连队的连长,大部分时间,眼神都是明亮坚定的,他必须清楚知道自己该g什么,该怎么g,必须给跟着他的每个战士一个清晰的答案。
而在我玩他这两天里,我发现,每当他完全兴奋起来,也完全放松的时候,他的眼神反倒是迷茫懵懂的,他等待着我的命令,就像是在等待我给他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的问题是什么,我还没有琢磨透。
“过去玩过圣水?”我看得出来,曹yan肯定不是第一次喝尿了,想在曹yan身上找到一种还没“p0chu”的玩法,恐怕不容易。
“报告首长,玩过。”曹yan点了点头,兴奋劲儿过去之后,他的双手不再抚0身t,而是再度背在了身后,恢复了跪姿等待命令的模样,丝毫不敢“奖励”自己。
他的表现总是一次次让我暗自感慨,规矩教的真好。
我也越发好奇他的首长主人的手段:“都怎么玩的?”
“报告,就是给首长当尿壶。”曹yan很简单地解释道。
“怎么当尿壶?”我很好奇,首长前辈能不能把圣水玩出什么花样来。
圣水虽然刺激,但是撒尿的时间实在太短,淋尿的时间也就那么一两分钟。
更多的玩法还是集中在圣水本身,我知道有的主会把圣水冻成冰块让奴含着,有的则尿在n茶杯、水壶里,让奴随身带着,当饮料喝。
我只试过让固奴喝兑了尿的n茶,还没能让他做到完全只喝尿——因为尿放得越久,味道越冲,他喝不下去。
那在部队里,在曹yan这条军犬身上,他的首长有没有什么新奇有趣的创意呢?
“就是首长想撒尿的时候,我就用嘴接着。”曹yan说得,依然是最普通不过的玩法。
这也没什么特殊的啊,跟我有什么区别?看着曹yan脸上带着点怀念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每天都这样吗?”
“也不是。”曹yan的话让我松了口气。
我记得,曹yan刚变成军犬的时候,可是那位首长的通信员。在部队里,通信员因为要贴身照顾首长,所以总是住在首长的办公室通常也是宿舍附近,甚至就和首长住在一起。
这相当于一个得天独厚的饲养家奴的环境,曹yan天天和这个首长在一起,该不会这个首长的所有尿都要让他用嘴喝吧,那taade也太牛b了!
幸好不是。
这时候曹yan迟疑了一下才接着说:“一般只有晚上。”
我:“?!”
“只有晚上?”我呆呆地重复了一遍。
“是,晚上的时候,给首长当尿壶,首长想尿了,我就过去含着首长的ji8,首长就尿我嘴里。”曹yan这次给我清清楚楚地解释道。
“我的天……你……你……你也太牛b了……”我震惊地看着他,这种让家奴当尿壶的玩法,从来只存在于我的想象和道听途说的故事里,我没想到竟然能见着真的。
曹yan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像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夸赞:“没什么其实也,首长起夜不咋多,没特殊情况的话,也就是睡前喝一次,早上起来喝一次,中间很少起夜。”
“这也挺多了,你那时候每天都和他住一屋吧?”我有些不敢相信地打量着他,“你给他当了多长时间通信员啊?”
“差不多两年。”曹yan垂下视线,含糊地说。
“具t多少?”我一看他的样子,就感觉他没说实话。
曹yan抬眉看了我一眼,又垂下视线,老实回答:“两年零三个月。”
这不是记得清清楚楚吗!
“你俩天天住一起,他天天调教你?”我猜测很可能就是这样。
“是。”曹yan点了点头。
“我c……”我真是佩服到不行。
这他妈相当于当了两年多的家奴,几乎就是24/7不间断,这他妈得彻底把曹yan给玩透了吧?难怪给曹yan训成这样!
“那你每天晚上都给他做便壶?”我简直难以想象,这种事情坚持了两年多是什么感觉。
“刚开始也做不到天天伺候,后来才慢慢练出来的,差不多两年吧。”曹yan很认真地给我解释,似乎想说明这件事的难度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离谱。
但他的解释,也只是把难度从地狱十八层降到了地狱十七层,依然是地狱级的难度。
我真的想象不到那段时间他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他的首长又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养一个极品家奴,天天调教,甚至让他成为夜用便壶,这无疑是一个s最理想的梦想生活,但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
那位首长就做到了。
“你得喝了多少尿啊……”我嘶了一声,忍不住有点细思极恐。
“真的没有那么多。”曹yan还极力解释着,似乎想要证明自己所作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难,算不了什么,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表现得想证明这一点似的,“也就是首长玩麻将的时候多一点,平时一般就是一晚上两次。”
“玩麻将的时候为什么多啊?”我很纳闷,这和玩麻将有什么关系。
曹yan像是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说得有点远了,但话都说到这儿了,他也没有再瞒着,只是像解释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说道:“首长……有时候会找外面的朋友来玩麻将,一玩儿就是一晚上,到后半夜还会吃点烧烤,喝点啤酒。”
“首长和朋友就在外面办公室里玩,我就在卧室里面等着,首长想上厕所的时候,就进来,尿我嘴里。”曹yan抬头看着我,还咧嘴笑了一下,像是觉得这事儿很有意思,“首长说水能聚财,尿出去财气就没了,所以让我用嘴接着。”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首长尿完了还会玩几下我的ji8,给我弄出水来,把手弄sh,他说我yan气重,ji8水儿能带财。”曹yan低下头,看着自己的ji8,说到当年的故事,他的ji8晃了晃,还真应景儿地滴下来一guyshui儿。
槽点太多,我又不知道该从哪儿吐起了。
曹yan是怎么用这么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出这个我甚至感觉有点恐怖的故事的?
而曹yan,甚至好像丝毫不觉得这个故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只是这个故事里,合情合理的一部分。
“首长也不经常太玩,一个月一次吧也就,刚开始我喝不了,首长就一边上厕所一边玩我ji8,后来我练好了,就都让我都喝了,也就是这时候一晚上得喝不少,涨肚有点儿。”曹yan有点羞赧地解释着,像是为自己没有顺畅地消化那一肚子的尿而感到不好意思。
我忍不住想了想那个场景,通宵玩麻将的首长,还喝啤酒吃烧烤,这一晚上少说得七八趟吧,曹yan相当于也跟着喝了七八bang啤酒……
有点恶心,想yue。
我知道自己有点双标,玩别人的时候淋尿喝尿都觉得挺刺激,现在一想到首长玩曹yan,给曹yan灌了一肚子的尿,就觉得恶心,甚至觉得曹yan被玩得太过了,太脏了。
其实尿ye里只是含有人t产生的废物,算不上肮脏,不会对人t造成什么影响。
而曹yan只有过首长一个主人,b起那些不知道和多少人约过pa0,甚至可能已经一身病的sao零狗奴,曹yan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