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被迫倒靠在身后的怀抱里,好处是rujiang逃离了将nengr0u磨得生疼的床头,坏处是只能浑身发软地将侄nv的x器尽根吞入。
奥德利穿着软滑的丝绸衬衫,纤薄的布料将年轻人滚烫的t温一丝不落地熨帖在公爵的脊背上,rr0u的柔软触感同样鲜明,令她脊背发麻。杜松子味的信息素醇美微醺,仿佛将oganv人置于一个温暖的巢x,催着她继续发情。
更别说轻微的窒息感扼住了公爵的神经,放大了感官,让她的身子敏感到过分。
奥德利也能感觉到,这个姿势似乎让姑母格外有感觉。哪怕x器静止不动,xr0u自身也会颤抖着绞紧,磨出xia0hun快感。
公爵想要拉开侄nv掐着自己脖子的手,那力道不足以令完全她窒息,却也让她呼x1不畅,阵阵晕眩。可一旦她想要用力,侄nv就会用勒在她肋下的手r0un1e她的rujiang。
rr0u被掐出一片指痕,公爵只得又去处理这在她x前作孽的手。奥德利已经发现,不但柔软细腻的rr0u手感好得出奇,在rujiang被掐捏的同时,似乎是为了逃避尖锐的快感和疼痛,姑母会紧绷着身t,向后用力贴在她的身上。
这就让二人结合得更紧密了,奥德利颇为受用。
她挺腰深c着姑母的子g0ng,后者被她禁锢在怀里,只能闷声承受。两个人身躯紧贴,奥德利滚烫的呼x1喷在公爵耳际,返回一阵阵甘醇的柑橘香,让alpha喉头发紧。
她还发现姑母在挨c时并不是完全沉默无声,快感和t力活动让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高贵公爵呼x1急促,微张着红唇喘息,于是一些声音也把守得不那么严格。
突然c狠能听到她倒x1一口凉气,顶着g0ng内深处细细研磨,又能b出她压低的轻叹。如果狠狠ch0uchaa,反复进出g0ng口,回应她的就是姑母的指甲掐入她的手臂,颤抖着急促呼x1,每一次呼气都是一声难耐的、g人心魄的低喘。
好像再过分一点,就会克制不住地哀鸣出声,在她怀中sheny1n低泣。
g0ng口被反复c弄到红肿不堪,没有一丝收缩的力气,只能颤巍巍地打开到一个冠头足以挤入又扯出的大小,被动承受x器毫不留情的进出,仿佛此生再也没有闭合的机会。
自己的身t已经被侄nv彻底c开了。公爵心知肚明。侄nv没有用任何一点刻意制造快感的技巧,x器只管一cha到底,对rufang的r0un1e也近乎凌nve,但她就是在这样的nve待下,被侄nv压在怀中迎来ga0cha0,水ye又汩汩泄出,覆盖了床单上尚未g涸的水痕。
侄nv非但不给任何休息的机会,反而将她在怀中锁得更紧,仿佛她只能是一个乖乖挨c的物件,连ga0cha0都只能是给alphanv人提供额外的快感的生理反应。
“姑母x1得好舒服,好紧……好多水啊……”
“畜牲……”公爵咬牙,终于是没忍住骂出了脏词。
奥德利眸光y鸷起来:“是啊,就是我这种畜牲c您,灌一肚子jg,再下一窝崽。”
“满床单都是您的水,jgye也不含好,都漏出来了,那我再多s点进去好了。”
“等您以后怀孕,可b今天吃jg水还要辛苦,哈,您受不了也得受着。”
一向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小nv孩说出这些话,b折腾她这一夜还要令公爵警惕。
之前侄nv的表现不过是没开化的小兽——起码公爵心底这样想:说些不知所云的荤话、像动物似的求偶、被快感牵着鼻子……一切都出自本能。
可现在就像是尝到了掌握权力的甜头,迫不及待地要爬到她头上去了。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侄nv的x器又在她的子g0ng和x道内一跳一跳地蓄势待发,仿佛一座将要喷发的火山。
x器重重地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今夜,掠过重重关隘,畅通无阻地进入庄园。
庄园的主人——当今国王的长姐,克里斯汀长公主彼时正在与骑士b剑,一头栗se及肩卷发扎在脑后,额前的细汗尚未洇sh发丝,她对面的骑士却已经汗流浃背,正对上她的眼神都要腿软。长公主十六岁入伍,在海上真刀真枪地打了八年仗,如今就算被撤了职当一个闲散贵胄,也终归是闲不下来。
仆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告诉她加沃特公爵的信使赶到。克里斯汀扔下长剑,亲自去迎。
长公主散漫自由,不常住在这里,只是这几日“碰巧”在此停留——除了她自己外无人知晓,她已经等待这封信多时了。
同人们的匆忙急切截然相反,信件显得那么清雅端庄。信封是jg制羊皮纸,用金se火漆仔细印封口,甚至将一小枝蓝se的小花也压入漆印,乍一看仿佛一封温柔浪漫的情书。这样的巧思在贵族通信间并不少见,只是加沃特公爵总认为是多此一举,鲜少为之。
尽管如此,克里斯汀也无心细细欣赏。长公主殿下像捧着定时炸弹般小心翼翼,揣着信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仔细屏退了旁人,才敢打开仔细。
“长公主殿下台鉴:
殿下万安,见字如晤。
明晚某设宴家中,敢以烦长公主殿下拨冗莅临,蓬荜生光。月黑路险,望殿下安危为先,勿惊鸟兽,某当秉烛恭候。
您忠诚谦卑的仆人,
利奥珀德·加沃特公爵”
意思是让她悠着点来,就算迟到也无碍,夜晚不便疲劳赶路,休息一会儿也来得及,只是切记低调。
语调轻松悠闲,但补充的一句话却让克里斯汀心中警铃大作。
“到后务必找到我。”
后面又写着:“尽量不要拆门。”
这句话只有她们两个人读得懂。之前某次长公主刚到公爵房门口就听得里面一阵异响,当即想要破门而入。那门锁受过教堂祝福,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年纪b她俩加起来还大,虽是古董却老而弥坚,被长公主猛撞一下竟还完好,只是略有损坏,利奥珀德还是得请修士司铎们修了大半个月,主教也得猫在她房门口诵经。
那次公爵只不过是起猛了身,一下头昏打翻了架子,又砸碎一个瓷瓶。长公主便从此彻底认定自己的未婚妻碰一下就碎,弄不好随时要叫她做未亡人。
克里斯汀顾不上t会未婚妻难得的幽默,眸光一暗,将写着这两句话的信纸整齐裁下,放入油灯中燃成碎屑。
nv人修长的手拉开ch0u屉,取出一个匣子,割破食指将鲜血抹在锁上,听到“咔哒”一声细响,才打开盒子,露出一个安放在酒红se天鹅绒上的宝石戒指。
石头看不出品种,类似月光石般纯净皎洁,流淌着淡淡蓝光,但其中似乎有一缕诡异的深红,指向南方。
那是加沃特堡,当然也是加沃特公爵的方向。
克里斯汀将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正正好好。
长公主轻装简行,骑一匹高大健壮的白额黑马,轻快迅捷地沿着信使来时的隐秘小道一路向南。
信使要跑一天一夜的路程,这位昔日的海军上将从早晨一刻不停地赶到后半夜,发辫在马背上被震散,一头栗se卷发在风里飘飞。
黑马从夜se里奔驰而出,把巡夜骑士吓得人仰马翻,阖府上下好一阵喧闹,很快便被长公主压了下去。
谁都知道长公主嚣张跋扈,一副说一不二的军官作派。自从她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