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吃吗?"
付长宁动了动嘴,好像在回味蛋糕。摇了摇头:"太甜了。"
太甜了,就像眼前的少nv一样。她被自己箍住一只手腕,柔弱无助的靠在沙发上,抬头低头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自己,还用这样sh漉漉的眼神中看着他。不能再靠近,要不然就和甜食一样,容易上瘾。
"太甜了。"他喃喃的说。
下一秒,付莳宁整个人都被掀翻在沙发上,她慌张的抓住扶手,还没来的及动静,身上就覆下来一个高大的人影。付长宁跨坐在她身上,一只长腿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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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她有些不确定的问。
"不要动,妹妹。"
付长宁伸出一只指头,缓慢的从付莳宁的头顶开始往下滑,划过她又长又媚的眼睛,点在她翘挺的鼻尖上,最后垂落在她和自己十分相似,两片薄薄的嘴唇上。今天她因为要出门,口脂擦的是鲜neng的桃粉se。
他微微用力,就把付莳宁的嘴唇分开,低下头,凑近了去看她的樱桃小口。能看到粉红的舌尖,在他锐利的注视下有些害羞的躲开。付长宁伸出拇指,用力地擦过妹妹的唇瓣,看到上面逐渐染成鲜红的颜se。
他这么一直掰着她的下巴,嘴都合不上。付莳宁又不敢动,轻轻地呜呜了两声,就乖巧的由着付长宁看。因为被钳地久了,嘴里逐渐积聚一小摊清澈的唾ye。付莳宁伸出舌尖想顶,却在这个时候嘴里被送进来两根手指。
"!呜呜!"
她瞪大眼睛看向哥哥。但是付长宁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好像她是一盏jg美的雕花瓶。他的手指抚0过舌尖,去碰她的牙齿,两只手指撑开她的嘴角。付莳宁讨好的用自己的舌头去t1an他的手指,小狗一样,柔软的触碰着。
"好乖。"
付长宁哑着声音,好像对她主动的t1an弄非常满意。他另一只手摩挲着付长宁的肩膀。
把这个作为奖励的信号,付莳宁更加卖力的t1an着哥哥的手指。指尖饶过他的指尖,感受他轻轻扯着自己的舌头,带来麻痒的感觉。
因为一直张开着嘴,蓄在嘴里的那汪清ye最终是包裹不住,在付莳宁头一歪的时候,唾ye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
她的呼x1一下子急促起来,有些呜呜咽咽,对于在哥哥面前不要脸的流了口水表达着极度的羞耻,但是她好像隐隐约约感觉到哥哥对她这样柔顺的臣服带着不一般的兴趣。于是付莳宁进退两难,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哥哥,舌头吐出来,讨好的去t1an他的手背。
手背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付长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危险。细长的瞳仁眯起来,好像野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下一秒,付莳宁感觉到脖子一痛,哥哥直接附上来咬了她一口!
"呀,哥哥!"
她控制不住的叫出来,两只腿在空中胡乱踢着:"哥哥,好痛!"
她很快就喊不出来了。因为付长宁开始t1an舐她脖子上的唾ye痕迹。从锁骨边缘,一路t1an到她的下巴,在她的下颌处se情的来回游弋。一路往上走,吻到她的耳垂。
"啊!哥哥,啊——"付莳宁咿咿呀呀地,sisi抓住付长宁坚实的手臂,整个人都在打抖。"不要啊,耳朵,唔,耳朵不行"
b起亲吻,她感觉付长宁更像是想要标记地盘的野兽。他的舌头伸到她的耳洞里,又卷起她的耳垂,用牙齿碾磨那一小块可怜的r0u。她婉转的叫着,像卑微的小兽,"哥哥,求求你,哥哥"
他吻上她的脸,一路亲到付莳宁的鼻子。和她鼻尖对鼻尖,慢慢地厮磨。付莳宁呼x1都带着喘,一上一下的,水润的眼睛像钩子g着他。
她感觉到哥哥的嘴唇从她的鼻尖上挪下来,勘勘悬在离自己嘴唇分寸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唇间呼出来的热气。抬头看去,付长宁的睫毛很长,还在微微颤动。他没有闭眼,还是很深很深,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他终究是没有吻下来,只是慢条斯理的转去t1an吻她的脸颊。大帅一向是非分明,不想做、不该做的事,任凭天下之大,还没有人能b迫得了他。而他想做的事,就如同一头狩猎的狼,所向披靡,从无不胜。
所以他放任自己t1an弄妹妹的每一寸肌肤,要求她抚弄自己的x器,并在她身上一次次刻下专属于他的印记。却不让她像一个nv人一样去主动亲吻,或是让自己去吻她。
付莳宁纵容的笑着,因为自己看懂了哥哥格外的开心。带些柔媚挽上付长宁的脖子,转而啼叫起来:”哥哥,还吃蛋糕嘛,哥哥。“
付长宁的手都伸到她呢子裙里,正在一上一下抚弄她柔软的丝袜。听到她这么说,一转身把付莳宁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让她和他面对面跨坐,x脯贴x膛。付莳宁抿着嘴娇笑,伸手把刚才差点遭到池鱼之殃的栗子粉蛋糕重新拿出来。
带着一点坏心眼,她用指尖舀了一点棕se的n油,弯下腰,水蛇一样递到付长宁的嘴边:“啊————“付长宁这下嘴角带了点笑,一边r0un1e自己妹妹光滑饱满的大腿,一边慢条斯理的从她手指上咬下西点,指尖都被他带上牙印。撤离时,可以看到她指尖上连黏的唾ye。
小小一块巴掌大蛋糕,足足喂了将近十分钟。吃完后,付莳宁已是满脸cha0红,呼x1紊乱,整个人如同玩具般瘫软在付长宁的怀里。她无力地伸出手,任由付大帅用丝绸帕子一根一根地擦拭她的手指。
这位威震三军、外人眼中铁血暴戾的男人,他那双握枪时修长而好看的手,此刻却细致入微地为她清理每一根手指,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窗外梧桐树的影子摇曳,斑驳的光点跳跃在他小麦se的皮肤上。哥哥低头专注地凝视着她的手,眼神如同他翻阅军报时一般沉静而专注。那是一种带着满足,还有点探究的目光。想到这里,付莳宁嘤嘤嘤着把脑袋蹭到哥哥脖子上,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起来。
我好ai你呀,哥哥。但是现在我还不能说。
她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身子,努力蹭来蹭去,试图表达心中那瞬间喷涌而出的情感。过于满足的她一时忘了什么是该注意的,直到当她的t0ngbu第三次滑过付长宁的大腿时,付莳宁突然察觉到有有个b0起的y东西,慢慢紧贴住她的大腿根。
“哦!”
她保持着手臂挂在哥哥脖子上的动作,傻傻的抬头。
付长宁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地把她往下按了按。
付莳宁感觉到那个大玩意在自己的腿心直跳。她红着脸推了推付大帅。”这是在办公室呀,哥哥。“她细声细气的说。
”那你要怎么办呢?“付长宁温热的呼x1喷洒在她的颈边,”你哥哥可不能y着去办公。“
付莳宁手无足措,不过其实她也没有那么难堪。低声问到:“哥哥,我能帮你吗?”
付长宁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倒,0索着妹妹的腰。没有说话。只是捡起她的手,一下一下放在嘴边吻着。他的衬衫半解,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小麦se的锁骨,在太yan下隐隐发光。付莳宁感觉到气血上涌,小鸭子一样分腿坐在哥哥腿上,往后挪了挪,颤巍巍地去拨弄他的皮带。
付长宁从头到脚,都是德国裁缝制的西式衫。付小姐这辈子的玉手只碰过珠宝,古玩和瓷器,从没解过男人k子,更别提是西方的皮带扣。她手轻轻抚0了几把k头,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