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手终于有了归宿,她始终觉得这双手是不该落在长官身上的。
夜莺再也没松开局长的外套。任凭对方的热吻是如何使她血ye沸腾,对方的手指怎样在她t内挑逗到令她浑身颤抖,她的手都挡在自己身前,紧紧抓着外套。她连索求都不敢彻底放纵。
她把自己裹进外套,再缩进局长怀里,像一只在风雪中团成一团的小鸟,羽毛在风中打着哆嗦。
她的配合很克制,小幅度地扭腰。局长加入第二根手指时她弹了一下,然后又压低身子将它们全部吞入。
还是想要的吧。
手指带出的水声越来越大,局长用另一手拇指摩挲副官的唇瓣,流连了一会儿娇neng的触感,就用顶开她的牙关,按r0u她口中软滑的小舌。
牙关一开,sheny1n就从喉头溢出,副官被自己娇媚的喘息吓了一跳,咬到了局长的手指,又急忙再次打开牙关。
她用sh漉漉的眼神控诉局长的坏心,局长却温柔地对她说,无需忍耐。
快感一重重累积在小腹,她确实忍耐不住了,上下两张嘴都喊着局长的手指,达到了顶峰。
“嗯!哈啊……啊……”
她竟本能地t1an弄起局长的手指,局长见状把沾着她tye的另一只手递到她嘴边,副官也将手指和那上面黏滑的yet照单全收,像吃冰糕一样t1an舐着,红透了脸颊。
“自己的味道有这么好吃吗?”局长调侃。
“是您的手指……”副官sh红着眼回答。
局长呼x1一窒。
“那就再多吃一点。”
第二天一早副官从局长床上醒来时,却没见到她人。床头的便条写着:今天的任务我一个人也可以,你好好休息:-
局长的消失很难不说是一种t贴。副官脸颊发烫,她看着那行字,就会想起写下这些的手昨晚是怎样在她身上……她明明喝醉了,却对发生的事记得不离十,甚至清楚记得自己当时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昨晚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她不该拥抱局长,还是不该喝酒?亦或是根本就不该幻想局长陪她庆生?
但是……感觉不坏。
工作吧,工作能让她暂时忘掉这些。
她的腰腿还在酸痛,确实需要一些休息。但副官没有犹豫地下了床,她已经迟到了。她走出局长的房间,出门前看了一眼那张沙发,莫名感到羞涩和些许欣喜。
至少局长开始回应她了不是吗?
然而等局长回来,却直接进了手术室。
夜莺在看到她躺在担架床上的那一刻,突然感到一侧颞部钻心地疼。她忍住了,向随行人员了解情况,主持大局,调度人手,把乱哄哄的管理局扶回正轨。
直到深夜,她才得闲去看望已经转入病房的局长。她的偏头疼发展得很严重,只觉得好像有锥子在一下下凿着她的头,疼得快要裂开。她几乎无法思考。
看一眼吧,看一眼就离开。万一局长还没睡,更不能让她看到自己这样子。
万幸的是局长已经睡着了,躺在病床上,呼x1匀称舒缓。
夜莺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儿,起身yu走。
“这就走了?不和我说话吗?可别又一个人躲起来喝闷酒啊。”局长的声音在她身后蓦然响起。
夜莺没有回头,她做不到向对方一样坦然面对她的伤势和过去的一晚。她背对局长,公式化地回答:“知道您没事就好,我不打扰您休息了。”
“夜莺,抱歉,有些行动我们不能一起,有些战斗确实是属于我和禁闭者们的。
“但,我想你至少可以在战斗结束后拥抱我一下。这是你应得的,为你付出的一切,为你所忍受的一切。”
局长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回荡在安静的病房里。
夜莺回过头,看见nv人虚弱又和煦的笑意,那么友善,那么温暖,那么像一个好长官。
头痛愈演愈烈。
那一夜确实改变了一些东西,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改变。局长在尽力对夜莺释放善意,也和她再做过几次,都是在惊心动魄的行动前后,带着补偿的意味安抚她的副官。
她越是尽力,就让副官越觉得自己很可悲。可悲在她注视的人不可能回以相同的目光,可悲在那一点怜悯就能让她心尖滚烫。
直到第九机关来函,让局长去述职。原本是指定局长单独前往,但夜莺坚持陪同,至少送到她能靠近第九机关的最近的地方。出发之前她送给局长一个新耳坠,和之前那个截然不同,是一朵血红se的宝石玫瑰。她给局长看huax的机关,说如果有危险就按下这个,不管怎样,我都会进去救您。
局长无奈地笑了:“那可是第九机关,那个nv人如果真的想要让我有危险,也是没办法的事。”
“您戴上吧。”夜莺恳求。
她守在第九机关外,耳麦里听到了一阵信号断开的声音,她立刻想要冲进去,却听到耳麦被其他设备接入的声音,银蜘蛛的声音钻进她耳朵:
“忠心耿耿的小鸟,你的长官不会有事。我们只是有些事要谈,安心等等吧。”
夜莺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听到了靴子碾碎什么东西的声音。
后来局长确实毫发无损地出来了,至少表面上,但她光洁的耳垂上空无一物。
夜莺看着她的背影,想起自己儿时读过的一个童话。那个故事她一直记得很清楚,因为作为故事主角的那只小鸟和她有一模一样的名字。
那时起不就知道了吗?
有些鸟儿注定只能在窗外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