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酒酒气,然后整个人软倒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的胸膛,祈求他的爱怜。
那月光也照进了船舱中,落在她逶迤的裙裳上。
不远不近的游船里,似乎还有歌姬在弹琴奏乐,婠婠隐约听到几句婉转的词句,悠扬动人。
……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今宵好,今宵好,
好向郎边去。
于是她也浑浑噩噩起来,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便将一对红艳柔软、形状漂亮的唇贴在了他面上,那唇瓣渐渐游移,也略过他的唇和下颚,最后落在他的喉结处,轻柔地吮吸,在他喉结滚动时用舌尖慢慢扫过。
“婠婠,晏稷悟……稷悟……”
她感受到他身躯一震,似乎在她耳边低唤着她的名字。
她觉得自己并未喝醉,她是清醒的。
可是,谁是婠婠?
谁是晏稷悟?
她是谁?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是属于他的。
于是两人不知不觉间在软榻上又滚了一圈,她躺在他身下,裙裳被人撕扯得大开,露出雪艳无瑕的大片肌肤,乳波丰盈荡漾,尖处红艳如朱,在盈盈月色下刺激着他的眸。
她的身体比寻常时候略微热了些,整个人也软绵无力得有些过分,这时候望着他的眼神里竟然就有了几分懵懂的娇憨。
晏珽宗在她身下探了一把,已是满指的湿润黏腻,汁水充沛。
他于是一面将修长的食指喂到她唇中,叫她亲自尝尝她自己的味道,一面凉凉道:
“十年人妇,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还与我做这样的姿态欲拒还迎?”
婠婠并不懂他的冷嘲热讽,将袒露的身体主动迎合上去,与他肌肤相贴,又乖顺含住他的食指,细细吮吸。
“我要你、我要你……”
有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钻入她耳中,身上的男人解下了自己的衣带,抓来她的双手亲自取出那可怖的物件,在她掌心里略蹭了蹭,而后挺腰上前,好不怜惜地破开她蜜处两瓣肉唇,顶送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婠婠低低呜咽,将双腿缠上他的腰身,随他的动作而摇曳着柔软的身体。
箫管欲尽丽人咽,芳蕊慢开垂玉涎。
这是他占有她的第十年。
夜幕之上的月亮越照越亮,又日渐沉下。
水波托着画舫轻摇慢晃,成全一对有情人的痴缠爱欲。
亦是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终于在她胞宫深处释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浊精,直到数度欢好之后,撑得婠婠肚皮又如怀孕之时那般微微鼓起。
她迷茫地望着他,红艳唇瓣处也沾着点点浊白。
船舱里的声响,直到第二日天将明时才渐渐止歇。
翌日晨起,老媪提了热水和巾帕入内,留给两位贵客梳洗。
船舱内是还未来得及在曦光中散去的腥甜糜糜之气,那位公子早已起身更衣毕,正负手而立,远望着窗外的一片江景。
年轻夫人柔柔卧在枕席被褥之间,尚未睡醒,似是倦极累极,眼尾还噙着泪珠,可隔着重重珠帘的缝隙远远一瞥,只觉得分明是被人彻夜浇灌之后的颜色如新,雪腻酥香。
婚后十年,弹指一挥间,恩爱如初,不减少年时。
这次是真嘟快要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