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化作愤慨,不顾自己只穿着中衣,贺念璠躲着府中其他人,一路鬼鬼祟祟来到林弃院中。
屋内烛火通明,却未看见林弃的影子,贺念璠轻声推门,发现被上了锁,她不死心,踮脚来到屋后的木窗,所幸它未被关上,正大开着。
木窗并不高,贺念璠用力一跳,手支着窗台麻利翻进屋,竟是一点动静都未发出。
个子高就是好!贺念璠感叹,也不忘此行的目的。
“好香……”
甫一进屋,贺念璠便闻到一股浓郁醇香,像是窖藏多年的美酒,难道姐姐喝酒了?也不知是不是不胜酒力,念璠躲在屋后闻久了,竟觉得自己也有些飘飘然,身子燥热异常。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迷迷糊糊中,贺念璠脚底发虚地向林弃的床靠近,走得愈近,酒香愈浓,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痛苦低吟声。
“姐,姐姐喝醉了?”
“谁!”
眨眼间,贺念璠身前出现一个人影,还能是谁,不正是林弃。只见她抓着念璠赠与的匕首护在身前,面色绯红,唇瓣微启,胸腔随着呼吸起伏,另一只修长玉手护在胸前,勉强不让身上的衣服滑落,宽大衣摆堪堪遮住女子秘处,能看出下身是片缕未着。
林弃圆眼微眯,才看清来者长相,身上的杀气登时消了大半,匕首随之掉落在地。
“……念璠?你是如何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