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屁股上,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通红一片。
带土刚喘几下平复高潮的余韵——他在被肏进穴芯时潮吹了,就接着被阿有反覆奸弄着穴芯,鸡巴一抖一抖地吐出腺液。
阿有揉着他占据了半边身体的人造体,对紧实却又怪异的触感有点上瘾。
对方潮吹时收紧的肉穴相当舒服,涌出的温柔水液令阿有发出一声喟叹,将肉棒更深地挤进穴里。
插了十来下,阿有突然加快了速度,肉棒搅弄着泥泞的後穴,发出一阵色气满满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着。
要射了吗?
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跳动得越发快速,带土这麽猜测道。
因为这个猜想,他被女人好好调教了一番的淫荡肉体不由自主兴奋起来,彷佛渴望着精液一般,穴肉死死地咬住肉棒。
“嗯……”阿有轻吟,下身向着被肏到软烂的屄芯挺进:“要射了。”
她俯身亲了亲男人红得滴血的耳尖,“「斑」,你果然是最棒的……”
白发女子哑着嗓子时,声线带上一丝撩人的意味,勾动着男人的心弦。
可带土的心脏却感到如坠冰窟。
…原来是把自己当作了‘斑’吗?
带土眨着眼睛,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浸润了眼前的布料。
叫着别人的名字,却朝着自己的小穴射出精液——
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麽?
带土在无尽的屈辱中潮吹了,思绪趋近空白时脑海中飘过一个念头:
‘如果是叫着自己的名字’
2
“阿飞。”
阿有推了推身旁的男人,欲要将他从睡梦中拉出。
对方身上几乎没一块好布,原先裹得严严实实的布料被某人暴力损毁不少。双腿还有着些许红晕,股间被使用过度的穴口留下一指大小的圆形小洞,略微外翻的穴肉红肿充血,随着呼吸吐出一缕黏稠白精。
他睡得很沉,蹙起的眉宇时不时抽动一下,除此之外就再无反应。
阿有被迫使用非常手段,因为看见对方情态而勃起的鸡儿再度插进穴里,泡满了精液的甬道滑腻软烂,还会本能地裹住肉棒蠕动,肏起来完全是熟穴姿态。
男人结实的腰腹微微凸起,随着插弄一股股精水从缝隙流出,略微张开的嘴巴急促地吐息,面上显露出春情满满的绯色。
“嗯啊…前辈…好舒服、呜,不行了……”
操得狠了,带土也睡不太下去,睡眼朦胧地睁开眼,他好久没睡得这麽熟了……
看见在自己梦中不断出现的白发女子,他下意识喃喃出声:“阿有……”
阿有衣衫凌乱,散开的白色发丝从肩头披散,显然是还来不及整理仪容就忍不住唤醒了他或者说在带土的视角是阿有兽性大发,用他解决晨勃。
“是我。”阿有替他遮住面具上的空洞好一会,等他适应光线,才逐渐移开掌心,“昨晚……”
她才刚起了个头,身下的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演了起来。
戴着橘色漩涡面具的怪人抽抽噎噎地摀住自己的双颊,“人家的清白…没有了!”
他夹紧自家前辈的鸡巴,彷佛抓住了罪证,“前辈是禽兽!变态!坏女人!”
‘阿飞’发出一连串轰炸,就像是被强“哔——”的良家妇男,哭唧唧地要阿有前辈负责。
阿有垂眼看他,碧眸清清冷冷的,一瞬间让带土为之心悸。
“想好了?”
“什、什麽?”
“与我成婚。”
阿有神情认真,深深地注视着带土的眼眸,犹如要望进他的心底,明晰他的真心。
“——如果你愿意,就喊我一声“旦那”吧!”
“???”
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啊!
为什麽是自己叫你旦那?!
相当‘遵记守法’的剑修解释:“因为要贯彻一夫一妻制。”
“哦~?所以?”带土的语气控制不住地阴阳怪气起来。
阿有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变化,继续解释道:“所以他是「丈夫」,你是老婆。”
虽然都是阿有操他就是了…不管是将大鸡巴插进丈夫的软穴,还是灌满妻子的小穴。
…好热!
刚排出一点就又被灌满了……
带土一边潮吹一边抖个不停,射空了的精囊什麽也榨不出,只是徒劳地流出水液。
“当然,我们各论各的,我管他叫旦那,你管我叫旦那。”
…明明除了第一次,就再也没听你喊过自己旦那!
带土用含着水雾的眼瞳瞪着阿有,大为不满,但为了大计着想表面上还得装一下样子。
他双手捧脸作出娇羞姿态,“如果是妻子的话,那麽阿飞会怀孕吗?”
“?”
“阿有前辈射得那麽多阿飞的肚子都被前辈射大了。”男人摸向鼓起的下腹期期艾艾道,“万一怀上了小宝宝怎麽办?”
阿有明知道他是纯粹的男性,故意这麽说就是在演她也可能是勾引,心跳还是不由自主的加速了。
她牵起带土的手,虔诚地落下一吻,“那麽,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她如此认真地许诺,带土勾引不成,反而被她的反应撩动了心弦。
“什、什麽啦,突然这麽说,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男人捂住漩涡面具,无不娇羞地道。
谁也不清楚此刻究竟是演技,还是掺杂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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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明月高悬。
阿有懒洋洋地盘腿坐在和室椅上,身前的矮桌摆着几枚白瓷酒瓶,看样子已经喝完了一轮。
“阿有前辈,你泡完温泉了吗~?”
带土拉开纸门走进房间,声线荡漾。
他仍旧戴着那副滑稽的漩涡面具,身上则穿着旅馆提供的浅蓝色浴衣,浑身的肌肤都包裹在暗色系的紧身衣物与手套之下。
要不是阿有早已与他坦诚相见过,估计会想要一探究竟吧。
毕竟探寻秘密可是人类的劣根性。
阿有扭过头,哼出一声慵懒的鼻音,声调略微低沉,带着令人心脏一跳的性张力。
她朝搭档招了招手,“要喝来一杯吗?”
“前辈真是的,这才大白天呢,怎麽就喝上了。”
带土走近了阿有,嗅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有些无奈地道。
好酒,好色,这女人都快要把忍者三禁一网打尽了。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强悍得毫无破绽。
带土粗略扫了一眼,便察觉到她看似慵懒的姿态下,其实随时都能够暴起把人给嘎了。
女子难得卸下发带,如瀑般的白发倾泻而下,垂至腰际,柔顺中划过一丝流光。
似乎是嫌弃女性的浴衣过於拘束,阿有穿着男性的浴衣,宽大的浴衣衬得女子身姿窈窕,却又带着一股洒脱不羁的韵味。
“只有这样,是没办法让我喝醉的。”阿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悠悠地道。
“度数太低了。”
说着,她虚虚地拢了拢袖子,替带土倒了一杯酒水。
“欸?好厉害,前辈是千杯不醉麽?”带土接过酒杯,轻嗅了下确认只是正常酒水,但也只是拿在手中,没喝。
“也可以这麽说?”
雪白的眼睫搧了搧,阿有仰头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