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但还是一样的柔软,一样的能让人怦然心动。
被雨水冰久了的小手,悄悄滑进了男人的衣衫内,细细地抚摸起那温热硬实的肉体,两人的吻混着玉湖的泪,心酸中混入了苦咸。
本来玉湖是想问,他是不是生气她不是杜冰雁,他是不是不想再碰她了,但这些问题她都不想问,她害怕那个答案,所以她不问了。
她只想跟他再做一次爱,贴身地感受他的炙热的体温,他的热情,不用想那些曲曲绕绕的,她知道她现在有多贱,但是她,她好爱他,她好想要他。
如果他仍是粗鲁的,像上次一样,那就粗鲁吧,反正是他就行!
这样的主动,这样的爱触,这样的似水柔情。男人没能忍耐多久就一把抱起了她去床榻那里,欺压着她,与她深吻起来,久未相碰的肉体,轻易就擦出了熊熊烈火。
管她到底是谁,李玉湖也好,柯世昭的人也罢,反正是他所喜欢的,那就留下吧,不管什么问题,总有办法解决的。
其实齐天磊没告诉她的是,他也好想她。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地,想她都想得要发疯了。听说她病了,他却只能偷偷半夜回房里,站在床边看着,站一夜。
但他是真的恼她,恼她不知避险地跟柯世昭说话,恼她被柯世昭抱着,恼她是不是真的认识柯世昭那人,恼她不知道他有多恨那个人,却暂时还是只能看着,忍着。
两肉体的结合运动开始了。男人的欲根肏插进女人的下体,女人的娇喘声响起,这一次,男人多了两分温柔,却也多了一个动作,他吻遍了她的身体,在她微颤的身体上不断地烙下红痕,仿佛要她全身都印下了他的标记才肯罢休。
当然连她体内的最深处,他也没放过,他一如既往地,在那里做着独属于他的标记,那个标记是最滚烫的,是最烫入人心的。
玉湖很高兴他又肯要她了,即使只是她的身体她也不介意,只要是他就好。
这次他们的纠缠,持续了很久,直到那场大雨终于停了,雨后清新潮湿的空气里混着性爱的气味,久久不散。
最后玉湖累极了伏在男人的怀里,嘴角微勾地做了个近段时间里最甜的梦。
梦里,她坐着一个秋千,齐天磊在旁边时不时地帮她推一下,她荡向了天空不久就又回来了齐天磊的怀里,然后他们有了一个,两个,三个的孩子,那几个小娃娃围着他们俩叫爹爹和娘亲,周围阳光明媚,还养了一头金毛狗,也要过来争宠,梦里好暖好幸福
可半夜里那微寒的风还是吹散了她的梦,让她醒了过来。她的身边已再无男人的身影,只余冰冷的床铺,原来梦终究是梦,可是,那梦好真实,好美
想着想着,眼泪又不小心地滑了出来,沾湿了枕头。
还是跟上次一样,只是这次,她不是被扔地上了。而是在书房的床榻上,还有张薄被,比上次的待遇好多了,幸好这次齐天磊没把她的衣服撕破,虽然还有点湿,但不是太脏,还是能穿着回去的。对了,小喜应该在等着她,她要走了。
外面的月光正好,或许正好照亮了要走的路。
洒满银光的大道上,两匹马在一往无前地飞奔着。
“李小姐,你等等我呀。”
“你的马术那么差,要学学啦,不然这么慢怎么跟我到处去玩。”
“我们现在是要回杨州吗?”
“不啦,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所以?”
“我们先去其它地方玩玩再说,这段时间活得太憋屈了。”
“那,那,那你骑慢点,你等等我,不然我都要赶不上你了。”
“快点啦,小喜,驾!”
李玉湖曾经有次路过一酒楼,听过个歌女唱的一句唱词:一别无归期,从此相见只在梦!
所以她什么书信或片言只语,她都没留,她留了点私心,还是希望将来能有机会再见,而不是再也不见。
另一头,刚拿到师父让人带回来的,杨州李玉湖肖像的齐天磊,正兴奋地以他最快的速度跑回房,想紧紧地抱着玉湖,诉说这些天他的思念。
可他回到房,只看到一室的冷清
玉湖直直伸了个懒腰,把衣服脱下后,泡进了温水里,舒服!
她让小喜自己回去睡了,又不是真的自己的婢女,所以玉湖按着过去几天的习惯,自己在房泡个热水澡后才再去睡。
今天和小喜在城东看了折子戏,吃了很出名的冰糖葫芦,还买了手巧的头饰,漂亮且精致,想想就开心。然后回来饱吃一顿好的,再泡个热水澡,人生一大乐事,莫过于此啊!
玉湖舒舒服服在倚靠着浴桶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浴桶里的水。氤氲水汽舒缓着身上的疲惫,温热的水冲洗洗着身上的汗渍,这么舒畅快活项目,是玉湖现在每天晚上睡前必做的事了。
“活得很舒服潇洒嘛!”突来的声音打破了玉湖的惬意,但玉湖也没表现得太过惊慌,因为这声音她可是熟悉得不行,不就是她那便宜丈夫,齐天磊么?
才出来玩了几天,就找到了?
玉湖趴在浴桶边上,看着从屏风后踱步进来的齐天磊。人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但总让玉湖感到了点危险的气息。
终于找到她了,不枉他让人找了那么久。
但现在不管什么事,他看着那水里的娇躯,他觉得,好像都可以先放一放,他觉得有其它更重要的事要做,例如,好像,好久没操她了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齐天磊紧盯着浴桶里的她。
“什么?什么呀,你这色鬼,这在外的你好意思的?”齐三公子的话,一下子就让玉湖脸爆红了,身子缩进浴桶里更深的地方,这下齐天磊不大乐意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两夫妻,而且,你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齐三公子慢慢走近浴桶。
“滚。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明知道我不是杜冰雁的。”李玉湖气愤说出自己的不满。
这个回答,倒是停了齐天磊的步子。
“谁说我不要的?”齐天磊反问。
“你的动作说了。”李玉湖继续数出齐三公子的罪状。
“那你有亲口找我确认吗?”齐追问。
“那重要吗?你都这样的态度,我干嘛还要自取其辱”玉湖继续自暴自弃。
“如果我说,我要呢。”没等玉湖说完,齐便接上了话尾。
“要什么?”玉湖随意反问。
“我说我要你,不管你是谁,我都要。”齐加重了肯定的语气。
“那”玉湖突然被齐的回答噤声了。
骤然得到了最想要的那个答案,李玉湖心里说不开心是假的,但如果他要她,那冰雁姐姐怎么办?北方的那个亲事谁去?李玉湖没再追问反问,却明显心思飞去其它地方,神情犹豫了起来。
可看着浴桶里那若隐若现的胴体,齐天磊表示,他不想忍了,直接上前,弯身就想把浴桶里的裸体美人给捞上来。
可玉湖也不笨,身子往后一退,一手拿布遮掩胸前美色,同时趁齐天磊俯身弯腰靠近,玉指快速上前一点,即定了齐天磊的穴。
让他在浴桶上方僵硬着身子,看着下方身姿妖娆的她,在他面前得意洋洋扭动了下她的腰肢,向上挺身,近距离地开始数落他的罪状,那距离近到他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而他,却不能动弹。
期间李玉湖还不知死活地把小脸凑上去,亲吻了下男人颈项上那突出的性感得要命的喉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