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她真的是李家小姐,只是不知出了什么差错,现在几方都还没传来任何消息。要不她就是柯世昭那边的人,他们设计换了真的新娘走。要不就是柯那边,也出了差错?谁知道现在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漏。”
齐天磊起身拱手,弯腰一拜,道,“因为现在商铺收购那里正是关键时期,徒儿走不开。所以徒儿恳请师父帮走一趟,帮我查查这其中的因由,也帮查查杨州杜家小姐是否出事了,不然徒弟也于心不安。”
刘若谦思考一刻后便应下了,他说他刚好有个外甥正好在凉州袁将军的阵营里做校尉,近段时间也正正好写了信给他,让他过去帮助一趟,做一段时间军医。
是以齐三公子与他师父一合计商量,决定让他师父应下这门差事,但会绕点路先过杨州查探一番后,再转道北上,顺便查探下杜家小姐那边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
但刘若谦走之前,还是留了个问题给齐三公子,让他在这一段时间务必思虑清楚,“查到不管是何种结果。他,对这位新婚妻子,存的到底是何种情义?然后再做所有决定。”
虽然刘若谦看到他回想起与李家小姐的相处,一说起李家小姐那神情便知,他这小徒弟是深陷情网了。但现在一切事情都末明朗时,这就变成不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了。而有些事,也只得由当事人自己做决定,旁人是无能为力的。
刘若谦如是想,不过他还是希望他的小徒弟是遇到了他的良缘,也希望这真的只是一宗乌龙事,而乌龙事的另一位主角也能顺利有个好结果才好。
自此,刘师父便开始踏上了去凉州的路途。
另一边,庭院里假山湖水旁。
李玉湖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湖边,看中水中倒影,苦思着。
这几天小喜也不知怎么回事,总是有话想说想说,最后又不说,今天还被齐天磊找去不知干嘛去了。话说那齐天磊,现在应该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吧,反正经常白天不见人,不知他白天是怎样的。
但晚上至少这段时间,他几乎夜夜从她身上需索起来是毫不含糊,总是把人折腾得够呛才放过人家,想着想着,连湖中倒影也变成了那夜夜在床第间,欺压在她身上,那汗湿坚毅的人的脸。
顿时让李玉湖脸都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同时一小石子被扔进湖里,打碎了湖中影像,也惊醒了李玉湖的神思。
她连忙起身,可能因为坐得有点久,起来也有点匆忙,她差点就没站稳身子。此时一手臂穿过她的腰身,带她稳住了她的身子。
“天磊?”玉湖惊喜的以为是齐天磊出现了。
可定睛一看,竟是个陌生男子,只见来人是一个面如冠玉,仪表堂堂的一个贵公子的人物。玉湖立即想挣扎离开那怀抱。
可手臂主人并没松开对她身子的禁锢,一双桃花眼似要看透什么似的,直直看向她,裸露而饱含色欲的注视,毫不避违,这感觉让李玉湖很不舒服,直直在考虑着要不直接打他一掌让他松手?
“嗯,咳咳。”适时有人经过并出声打断了男子不合时宜的举动。
因为那声音一响起,那男人终于放开了李玉湖。来人叫方小巧,是老太君身旁第一大侍女,所以玉湖都会恭敬叫她一声,“小巧姐。”
“少夫人好!原来柯表哥在这,老太君等你许久了。”小巧看了看李玉湖,又看了看那男子,才说话。
男子在走之前还是对着李玉湖恭敬行礼,做了下正式介绍,“你定是杨州的杜小姐,之前你大婚时我正好在外收账,是以你没见过我,我姓柯,名世昭,是齐天磊的表哥,现在也在帮老太君忙,替她分管下面五家商行的。你知道的,齐家也是没办法,能帮到老太君的没什么人”
“嗯哼。”方小巧再次出声打断,提醒着柯世昭正事。
因此,柯世昭才不情不愿地走了。碍着要做一个大家小姐的体态,不然她真想甩两拳过去。人家已经成亲了,还杜小姐杜小姐地叫,空长得一副好皮囊。还不想走地在那炫齐家没人,要他帮衬着什么的,一看这个柯世昭就不是好人。
李玉湖深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想起齐天磊那个寄踢新花的顶楼书房,那里没得命令,其它人是不能进的,李玉湖打算往那边躲着快活去。
而在湖边李玉湖和柯世昭相遇相拥抱着的这一幕,也让刚回到顶楼书房的齐天磊看到了,男人远远地看着,手不由越握越紧,直至指骨泛白,指甲已陷入掌肉仍无甚知觉
另一头
李玉湖一进那院楼里,见身边再无其它奴仆婢女会看到。她便开始放飞了自我,终于又不用维持在外大家闺秀的走路姿态,直接提起一点裙摆,一蹦作两步地蹦蹦跳跳地往楼顶上去。
可当李玉湖一进楼顶书房,刚一关上门,就被一男人直接抵在门板上,一手按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动不了,另一手强硬地捏起她的下颌,粗鲁地吻起来,吻到她嘴生痛。
这气息是齐天磊没错,但,他从来不会这么粗鲁的,从来他都是温柔地,他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吻仍然被粗暴强硬地进行着。
李玉湖终于忍不了直接咬伤了他的唇,血腥味漫开,他的嘴才终于离开了她的,眼直直地正视着她。
只见齐天磊双眼布满红丝,似愤怒似压抑着什么,唇上仍挂着一丝血丝,且微微颤抖着,这样的齐天磊是陌生的,是李玉湖从没见过的。
他的嘴似微微翕动了两下,终是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把李玉湖翻过身,仍是把她按在门板上,只是这次是背对着他。随即他一手直接撕拦了她身上的衣衫,扯掉她的亵裤。雪白的肌肤即时与空气作着零阻碍的接触,反常的动作也让她惊惧。
“齐天磊你要干嘛?你发什么神经?”这样颠狂的齐天磊让李玉湖害怕,而且她现在手被齐天磊禁锢在身后,同时男人那手还顺便把她的身子继续按压着,她现在完全动不了,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齐天磊也没回应他,只是身后一阵衣衫的窸窸窣窣声后,一粗硬肉棍直接抵在她的双腿间,腿心被粗大的龟头亲吻着,李玉湖再愚钝,经过那么多晚的调教,这下她也知道他想干嘛了。
“不要。啊————”
身后男人的鸡巴毫不怜惜地直接捅进她的下体,小穴口硬生生地被撑开,男人强悍进入,她那并没做任何扩张前戏的干涩小穴,就这样被强硬戳开,得到的无异于如初夜般被破开下体一样的痛。
玉湖顿时痛得冷汗直流,雪背上也泌出一点点汗珠,可男人只管开始了他的粗暴抽插,无任何温柔可言。
“唔唔”见怎么叫喊齐天磊也毫无反应,她也只得哭泣哽咽着,绷紧着身体让这过程快点过去,好让身体好受点。
终于身体反应还是诚实的,只是迟来的淫水还是让前面李玉湖受尽了被生硬肏插的苦痛折磨。随着身后男人操干的越来越快,身体终于没那么痛,也渐渐有了点快感。
“嗯啊”随着身体的被操插,李玉湖还是顺随身体反应而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齐天磊刻意要伤害她的话,“如何,插得你很爽吧!说到底你也只是被我操干的一个婊子。”
说罢一挺腰,就是狠力一插,男人的鸡巴已经肏进了她的子宫口,强势往里射着精液,玉湖就这样被齐天磊按压在门板上,要她即使颤抖着身子也要给他全部接下他的精液。
不是,不是这样的,玉湖一边哭咽着被迫接下男人的精液,一边不愿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一切。可男人没回应他,只有几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