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还是没有打消将我赶走的念头。
我已经开始调查那个变装癖古魔了,可能是天使排异强烈,那种恶心味道还在我鼻尖翻涌。这头估摸着只有我和约书亚知道那个金毛小鬼是古魔,但是毕竟在地下拳场厮混这么多年,明路的人我没有,但是下九流的道里人还不少。
约书亚回家就把自己关屋里,估计是刚从记忆里跳出来,在这倒时差。
我没去打扰,扭头去了拳场。那个熊兽人刚打完一场,汗还没擦,看到我和培根在这交谈就眼神一亮。过来非常礼貌地等我们谈完,俩眼睛冒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期盼:“您还记得我么?”
我本来没有很大印象,但是看到他的体型恍然大悟:“卡门。”
卡门有些惊喜:“我的父亲经营这座拳场,我一直在这里等您。”
我抬头仔细回忆了一下原主一二三四五六七号追求者,在角落里发现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由于父亲是经营不见光的产业,不久后还会归附约书亚,在单拎出来人设顶天的杰克苏文里惨被退化成搭讪炮灰,简言之就是为吃醋场面量身定制的工具人,不很走心的那种。
看来这个万人迷buff迟疑地漫天飞舞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捏着鼻子舍生取义地落在我头上。
我“嗯”了一句,对觊觎我后边的人提不起很大兴致。更何况刚刚在幻境里仗着小约书亚毛没长齐操了个透,已经酒足饭饱,无需加餐。
卡门的头发也是红卷毛,但是要比约书亚偏暗红的颜色更淡一点,像是一簇燃烧的小火苗,脑后编了几个脏辫,面孔是偏南美混血的风格,脸上的小麦肤色比约书亚还深一点,仿佛上帝调他的时候浓墨重彩,懒得洗盘子就蘸了蘸水继续创作约书亚。
就是这么凑巧,恰好撞进了我的眼睛,于是眼睛加密这一团名叫约书亚的色块,把他从上帝那里偷走,存储成心脏里最隐秘处的肖像画。
卡门还在那里喋喋不休什么,我却猝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在进幻境前我也闻到过,当时没注意,混在拳场鱼龙混杂的人堆里也难分清,但是卡门单独走出来以后味道就开始逐渐浓郁。我眯了眯,觉得隐身偷窥跟踪狂的大业担子又不得不落到我身上。
“变态!变态!”这名头喊起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我把惊世骇俗的想法脱口而出,但是扭头发现是那一群倒欠我约书亚观赏福利费的观众恬不知耻地朝我挥手,卡门在一旁高兴地说:“您答应了就好。”
我有些迷茫。
“我们今天争霸赛三场就可以比完,您要是休息的话今天可以比两场。”
我还没回过神来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这么个玩意,脑子已经高速运转想到了把自己紧关在房间里的约书亚,感觉再不回去都够他想到法子买核弹把我这块牛皮糖轰下来,但是这些兽人脸上带笑,实则最是难搞,这卡门感觉也没看上去纯真。阴着脸把衬衣外套往卡门身上一甩,露出里面的黑背心和矫健的肌肉:“今天比完三场。”
因为已经高居赌局榜首,对方拳场带来砸场子的有一队拼到最后,卡门出于对我实力的盲目信任和我赶时间的温和威胁,跳过了前边的几场。这个场子延续了他幻境里得过且过的风格,打到最后竟然要我一挑对方三。
法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阴茎处还有一条小蛇,小蛇盘磨着已经射过疲软的肉柱,很快又在哀叫声中又硬胀起来射了一轮。
“哈啊……啊啊啊!”雷克斯发出惨叫,那蛇挺进的动作又剧烈了不少,似乎是没有尽兴,盘踞在身上的老蛇变成了人形,老教练用手指撑了撑那个肉洞又狠狠打了一巴掌那丰美的屁股,骂了一声:“松货。”转而扶着两根肉棒狠狠挺入,雷克斯嗓子已经半哑,被操的挺起腰来,腰部的腹肌处出现了鲜明的两根凸起,随着肉棒的出入发出了噗呲的水声。
我看着不时被蹭亮屏的手机里有一张雷克斯双腿大开躺在桌子上的照片,估计就是被老教练用这张照片威胁了才做了这一上午的便器。
雷克斯的肚子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已经开始鼓胀。像是怀孕了一样被操得一晃一晃,像一个小水球。下面的洞被操时不时会有精液被榨出来,但是又被小蛇尾巴给堵住,让水没法全部流出来。在这种刺激下,雷克斯被操得一阵一阵尿了出来,又被老教练用绳子绑在墙上,在重力作用下肚子下沉,但是又被堵住无法疏解,偏偏两根肉棒横冲直撞,每次进入都会在穴口挤出一点乳白的精液,雷克斯被操得直翻白眼,就像是被弄坏的性爱玩具。
“要不就让他绑在这里做一辈子禁脔好了。”老教练应该是在和那条小蛇对话,“难得找到一个这么爽的洞,又叫得这么骚。”
“而且脸也好看。”老教练有些痴迷地捏着雷克斯的下巴,看着那张已经微微喘气,流出涎液,翻着眼睛的脸舔了舔,搅着红舌,又操得啪啪作响,雷克斯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转而又被前面的小蛇缠着射了一点淡淡的液体。
一边看够戏的塔兰挥了挥手,老教练被击打到墙上,小蛇变成了蛇粉,雷克斯失去支撑,重重摔在地上,穴口的水释放一般冲了出来,他发出喘叫,下体体液还在一股一股流出来,双腿根本合不上,痉挛地在肩膀两侧抽搐。射进去的估计不只有精液,还有尿,空气里的气味实在是精彩纷呈。我捂着鼻子,打算建议以后拳击场后台请个巡检员,一想到约书亚也可能来拳场,为了我的幸福生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塔兰这会洁癖倒是没有了,有些兴致地打量着雷克斯,看着他迷蒙发情的神态逐渐清醒下来,逐渐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我有些奇异地看着能够在我面前自如表演脱衣秀的雷克斯忽然往后挪,两条腿颤抖地并在一起,紧紧贴着身后的墙,试图远离面前的人。塔兰却是按了按雷克斯的腹部,让他发出了一声喘息,我却从这喘息中听出了几分压抑和绝望。寻思这塔兰和古魔莫不是一伙儿,塔兰已经绅士地给满身青紫的雷克斯披上了大衣抱了起来。
“是你啊,小孩。”塔兰摸了摸雷克斯的头,明明头发上面也沾满了精液,雷克斯努力往大衣里面缩去,仿佛塔兰是什么恶鬼凶神。我觉得奇异,想着交给塔兰应该不至于断手断脚,雷克斯忽然颤抖着呜了一声,又抽搐着肩膀。
塔兰抱着雷克斯踩碎了地上的手机,又将老教练的心脏挖了出来。我看不清他俩的关系,但是既然疾风和刀锋是老对手了,雷克斯又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掌家,他们见面的次数应该只多不少。
塔兰带着雷克斯去清理的时候,我被晾在外边擦屁股,头一次做了毁尸灭迹请清洁工带着鄙夷的眼神进换衣室清理的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一口大锅被扣在头上怎么也揭不掉,只能盘算以后少在这个拳击场露面,并且希望变态的名声不至于口口相传。
我提醒塔兰雷克斯已经在古魔手底下过了一遭,看之前的情况身上多少有点瘾症。塔兰应了一声,还是那样懒懒散散的神情,在我视线再次往同一个方向扫射时挑了挑眉,挨在我耳边调笑:“只要不是随时发情的种马,一般情况下是可以藏一根的。”
难怪不是大码出行。
但是感觉一根已经足够可观,起码比那条老蛇下葬前都还干瘪起立的小不点更能看。
等到雷克斯进了卫生间,大概是快速清理过了,我一边看着表,里头忽然传出了一声低喘,还有塔兰低语的声音,大概是“小孩,跑什么”,听着那声音大概是比老教练的技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呻吟也立马软了下来。我觉得有些燥热,匿名去台上打了一场,回来后这俩还在缠缠绵绵,我则兢兢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