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态。
约书亚的境遇固然引人同情,但是仅限于正常人,我对此没有太多的想法,自顾在这个新世界找着乐子。好在他手底下有些黑色产业,能让我接触到以前做乖乖学生接触不到的。当然,在集团被拎着做了一会实习二把手就腻歪了,转行地下拳击手,本想着挨两顿揍爽一下,奈何自身实力不允许。
饶是如此,那些走黑路的眼界和手段是学到了一些。至少比脱离基层进化成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塔兰要强得多。
格洛克我也玩过,这种小枪械不吃香,那时候我个头小,每回只能捡漏,走码头的副手洛克从他干瘪的大脑中挤榨了不必要的想象力,取了个代号叫“公主”,导致约书亚每回看我拎枪都要挑着眉头来这么一句。
虽然床上摁着他的时候也叫回来了,约书亚每次听到都会狠狠颤一颤,用他通红的眼睛回头瞪我。
即便如此,我晚上在器械室打枪,不去听隔壁约书亚的闷喘声,白天就去那些地界逛逛巡视,最重的伤就是被对头逮着开膛破肚,折腾来去也死不了。明明比之前的日子要有趣的多,但是我还是觉得空洞,闭眼就梦见那个警示不到位的天台。
好像哪里出了问题,我好像还血肉模糊地躺在那个地上。
约书亚注意到我走神状况越来越严重,一根直肠通大脑地归结为青春期癔症,在不知通过何种手段调查过学校里似乎没什么走得近的女生之后,买来游戏机想和我拉近距离,在发现我连俄罗斯方块都要玩简单模式后放弃。那段时间他嘴上没说,眉头却间歇性夹死苍蝇,终于改变一水的番茄炒鸡蛋开始翻新花样,遗憾的是除却这道菜,别的都有循序渐进的新手村实习过程,在我表示不会吞服苹果蛋花汤这副药剂后终于爆发,开始和我展开拉锯式冷战。
在他的视角或许是冷战,但是对于我来说只是找不到意义的迷茫,正常的,一呼一吸的意义。
别的快穿文多少有个系统,也有目标,只有我像是被废物处理一样投放到一个垃圾黄文里,这里除了约书亚这一个闪闪发光的大钻石,其他什么也没有。
大钻石好看,但是只有大钻石也不行。
只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处理每天遇到的事情,撞见约书亚被侵犯的时候低沉的心情可以达到顶峰,我那个时候想的是,绝对不可以更关注他,因为只差最后一根稻草的重量了。
被开膛破肚的时候我想的是或许可以解脱了,随后就认识到了自身的天使buff加成在了哪里。倒是约书亚被一片血滩的假象唬得不行,在医院里忙前忙后,日理万机的总裁找了张折叠床在缺床位的医院占了块小地方。
那时候我的神力已经开始微微溢散,为了避免在医院上演动作片,我还是怀着半点私心让约书亚到我的病床上睡,他开始不大乐意,但是我懒得挪地方,窗户边的折叠床就是蚊子的饲养皿,他别扭了一下,还是挨着床沿睡了,床长一米八,他还得微微曲着腿。晚上皱着眉从来没睡过安稳觉,如果不是我用手扶着,估计是上下床常客。
好在约书亚也不是凡事亲力亲为,至少呆在医院那段时间的送餐是由手下包揽,如果在医院我还要享用苹果蛋花汤,只怕会伤上加伤。
在那之后,约书亚约莫感觉到了我身上的神力作用,平时增加了与我的接触,但在出院之后,他还是连夜将我撵回学校,宣告二把手位置正式和我失之交臂。
约书亚就是个大傻蛋。
“听着,我不懂你怎么整天一副死人相。”约书亚让手下拎着大小包行李出院,自己穿着没耐心多整理的微皱白衬衫和黑色长裤虎虎生风地走在前面,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差拎着我的耳朵,“给我滚回学校去学学同龄人生活方式。”
多亏这几天他出镜众多,医院里的人对这张过分俊俏的脸已经免疫了,前台护士微微红着脸冲他点了点头,约书亚撩了撩前额碎发,优越又得意地露出笑容。我看着这只四处抓桃花的红毛大狮子,加快速度打算上前去小踹一脚。
大概是我这么多天第一次主动接近约书亚,刚一靠近他就惊喜转身来握我的手,眼里明晃晃写着“这就哄好了?”。我有些无语地看着那双期待又忐忑的琥珀眼睛,最终还是扯出了个笑:“好吧。”
然后就看到这只狮子全身毛都悚然一震,当场开花。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的沉稳人设,呲出去的大牙一收,将川剧变脸演得活灵活现。我再去看,他不知从哪掏出来戴上金丝眼镜,妄图将眼睛里一闪一闪的星星给遮下去。我估摸着在荣获“帅气男人”自封后,约书亚又自冠了“好爸爸”头衔,现在显然是给他爽到了,估计做梦也能笑出声来。
平日里分明是一副装逼样,在此刻我感染了这种高兴病毒,也忍不住跟着笑。约书亚压下了嘴角不看我,转头去安排手底下旁的事物,讲究一个收放自如,路过我的时候看见我还在傻乐,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说了句:“臭小鬼。”
走到一旁去的时候,嘴角又分明是上勾的,微弯的眼睛盛着小池,撩人得很。
好吧,只有大钻石也不是不行。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不再梦到天台。
在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尝试去解封更多的神力,想要突破这层矮胳膊矮腿的界限,也不是感受不到后果,在每一次使用神力后,我都能感受到由内至外的疲惫,但是约书亚身上神力气息越多,他的精神气越好,从不断翻新的蛋花菜式样来看,他的心情也在逐渐变好。
除却一些水果菜实在有些抽象了,没什么不好的。
也是因为对神力自小就熟悉,所以在日记中能准确地察觉到潜藏的不寻常之处,即便当时被爱情冲垮头脑的约书亚可能不在意,但是里面的日期和场合来看,在当时的交通状况和日记中描述的经济条件下要遇见是有些不现实的。以及使用神力后的虚弱表现,也能从日记中得到印证。
简而言之,我妈肯定不是普通的妈。
约书亚身上有什么不同之处我倒也不知道,淫纹已经把这个身体作弄得过于糟糕,再加之和神力相斥的效力,没法再进一步探究。在这方面我还是保留了基础的人性,没有像做爱时候六亲不认地抛掉良知。所以我只能找准方向狠下苦功,可惜每回约书亚都致力于让我的苦心付诸东流。
刚刚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被我抵住后穴操得汁水四溅,在嘴唇抵住线条流畅的背肌时大骂,更是在往下舔过腰窝的时候拼命挣扎,将犬科类的专有名词报菜名一样报上来,生起的探查之火被润物的知识浇灭,我只能连啃带咬地撵过那有些红肿的唇口,直直捣向穴心,这时候约书亚才会停止不正确的过度用脑,发出一声声尖哑的淫喘。
“我爱你,嗯?约书亚。”我一边抽插,一边抱住那无力伏动的精壮身体,想更近距离感受是否存在淫纹干扰之外的力量。
“混账玩意……哈啊……嗯嗯……操得……哈啊,和老驴拉磨一样。”
我承认约书亚在比喻方面是深有建树的,当下将腿架在腰侧,下体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约书亚的穴口已经红肿,随着啪啪的水声迸溅出白精,他的身体跟着抽插的频率快速颤动着,胸前的乳肉晃动。我找准位置用龟头擦过软肉,约书亚猛地挺起身体,双脚绷直,拼着最后的力气往后退去:“哈啊啊……不行……出去……啊嗯嗯嗯……不要……”
“要坏了……哈啊啊……太深……嗬啊啊……”
他被我操得翻着白眼,在被扯回去后全身都泄了力气,我猛然前顶,他仰头高喘了一声,晃动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