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于安,我整个人有点说不上来的不自在,我哥转过身来看到我呆站在门口,一脸无奈地站起来把我拉过去,“人这么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呆,叫人啊。”
我心想说我也不想不自在啊!可老哥你知道我都经历过啥!
事情说来有点曲折和离谱,甚至隐约带点无端的暧昧打住,可别以为我对眼前这个清冷外形的美人有什么绮念,美人美则美矣,但我硬不起。
于安一如既往对万事万物都温和有礼的模样,淡笑着递给我一串卤好的鸡翅,我颤颤巍巍接过,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我哥老神在在的在一旁剥着皮皮虾,一口喂给我,又一口送到于安嘴边。
皮皮虾的口感我是没尝出来,现在我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味同嚼蜡,我两眼止不住的往于安那边瞧,见他有点局促的样子,我哥的手触碰到他的唇间,整个人流露出不易察觉的隐忍和顺从。
“哥咱爸妈呢?”我心有不忍,像是竭力想阻止一些事情,于是尽可能想把话题扯出来。
“出差了。”男人手里还带点斑斓的酱料,本该邋遢的样子却在他熟练地替于安抹去嘴角的油渍后显得温柔又多情。
我的妈!我的爸!你们怎么总是不在家!
不同于我哥那边要溢出屏幕的粉色桃心画风,我的内心简直了,简直要崩溃了。
记忆的回笼总是让人控制不住,话说九年前的那个夏天,也正好是爸妈出差的日子
*九年前
那时候我家还没搬到市中心,住在二环外的老房子里。刚上高中的我是个中二到恨不得下一秒发生世界大战,然后去拯救全人类,从此美女环绕,功成名就的刺头少年。
是的,那时候我还没发现自己对女的硬不起来。
我发现自己可能是个‘弯的’这件事得从一个下午说起,正好是个周五,我翘课偷溜回了家,喝饱吃足后毅然决然地钻进了我的小世界——我哥书房的大书柜里。我家有一个空置的房间,后面在我哥的建议下改成了他的独属书房,那时候我才上小学,见到哥哥有的东西自己也想要,于是强拉硬拽地跟父母撒娇,说自己也要书房。可家里没那么多房间,最后是我哥同意让我和他共享那个书房。
共享好啊,我平衡了,小萝卜头一样大的家伙只要别人有的我也有就很容易被安抚。可我没我哥爱学习,很少去‘共享’,久而久之,其实说是我哥一个人的书房也未尝不可,直到后面我看起了漫画,会自己攒钱买一些漫画书了,才会去书房待上一待。
书房有一面墙的红木头书柜,说是姥爷留下的,我哥分了靠窗的半面墙给我,我开心坏了,一本一本漫画书往里面塞,后面——我甚至开始塞自己。
没错,我很喜欢那种封闭的小空间,带上小夜灯,留下一道缝,我能抱着我的漫画书在里面待到世界末日。
我哥也知道这件事。
翘课那个午后,待在木香围绕的小空间里,我困意席卷,手中的漫画书将落未落之际,我听到了一声很轻柔的声音。
“阿泾,不用这么麻烦,我待一会就走了。”
阿泾?我有点懵懵懂懂地清醒过来,我哥的名字就叫严泾。
揉了揉眼,我透过那道缝隙看到了我哥和一个少年。那个少年是我哥经常带回家的朋友,是一个五官干净、说话轻柔,总是会对人笑的人。
我看到我哥把于安强行按在了书房正中的布艺沙发上,像是很霸道地要留人休息。
“脚腕崴了不能动,等一下我去拿点红花油。”
脚崴了啊,我心想,那确实不能动,我现在如果忽然出现的话,会不会吓到人家?要不还是等他们走了再说。
我看到我哥下了楼,留下于安一个人靠在沙发上,他脱了一只鞋,露在外面的脚踝白的如同瓷器,沾上点红色,应该是挫伤留下的红痕,我盯着那点红,莫名感觉有点不自在。
我哥很快就上来了,同时,我看到他还在装药的托盘上带上了一杯水。
“先喝点水。”我哥有一双很不错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像是带着无端的关切。
于安道过谢意后喝下了一点水,然后我就看到我哥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他把于安受伤的脚腕拿起放在腿间,用倒在手心的药水一点一点推磨,皮肤白的人一用力就很容易留下痕迹,本来只是脚腕处的红色逐渐蔓延开来,于安会时不时发出一点忍不了的痛意。
狭小的空间里,我透过那一道缝隙无声的看着这一幅画面,先开始的一点不自在越来越多,不知为什么,我甚至感觉有点热。都怪夏天,我这么想,夏天就是很容易热。
“呃。”于安稍微有点受不住,严泾停了下来,他把着那侧脚腕,眼神认真地观察着伤处。
“你休息一下,我——”不知为何,严泾忽然停下了后面的话,他的余光发现了一侧,但很快他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站起了身,“我再给你接点水。”
还喝水?我有点纳闷,喝水对崴脚有什么特殊的好处吗?
于安在阵阵的痛意里没反应过来,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然后我看到我哥绕过沙发一角,走向了他那半面墙的书柜,从可以抽拉的中间柜子里取出了一板白色的药丸,在呆愣住的时候,我眼睛定定的看到我哥扣下了一颗药丸,端起于安的那杯水后,从指缝里投了进去。
后面的事情发生的很模糊,即便是如今的我再次回忆起来,也会怀疑是不是自己记忆出现了问题,毕竟事情的主角是我依赖敬佩数多年的哥哥。
书柜里的我只能趴伏着身子才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热意在夏季的午后要把人淹没,我呼吸难免有点带喘,汗液顺着额角一点点浸润四肢,我在吞咽口水之际感受到了无端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袭来。
我看到当于安再次喝下那杯水后,慢慢地从靠坐在沙发变成了顺仰,而我的哥哥轻轻地起身锁上了书房的门锁,顺带着“咔嚓,一声关了中央的灯,午后的阳光还很热烈,整个书房沉浸在一个静谧带有昏暗的氛围里,我的哥哥轻抚着已经熟睡的友人,解开了裤子的皮带,露出了一个模糊形状的性器,他慢慢把比同龄人大上许多的狰狞之物靠近于安的睡颜,我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疯了一样的灌进我的耳朵。
厚重浑浊的喘息像是就在我的耳边,我有点不知所措,病态的,把眼睛闭上。湿润的热意就像是触碰到了我的嘴角,腥味使人的毛孔都要打开,还有沉沉的压在上方的男性身躯,大的像是把我的世界包裹住了,啊,啊,啊我控住不住的发着颤,黑暗里的一切都是可以想象的。
极致的前戏过后,我忍不住舔了舔并不存在的精遗,然后接着就是抬高的脚腕,慢慢剥落的裤子,内裤,浑圆的臀部在一双经常打球的手间被情色地揉动。
“唔。嗬额。”睡梦里的人也像是感受到了被侵入的不适感。
不要,不要,不要。嗬额。
推拒很容易就被制压,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三只手指。还有颈子旁边永不停歇的舔弄,泛动的水意既是他人留下的,也有下身慢慢的空虚感催发的。舔弄时不时会带上点咬啃,皮肉在牙尖磋磨,爽意还没上来的时候痛意是开胃菜。
压在上边的男人很急切,却又极端的自控。鸡巴被握在手里,它不停地在已经泛着湿润的后穴试探搓动,提拉住放在肩膀的双腿,男人把埋伏在下方人颈项的撕咬换到了大腿间,那里的肉色最嫩,一咬身下的人就受不住的发颤。
牙印吻痕遍布在身,接着,那个巨大的性物终于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