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崴了不能动,等一下我去拿点红花油。”
脚崴了啊,我心想,那确实不能动,我现在如果忽然出现的话,会不会吓到人家?要不还是等他们走了再说。
我看到我哥下了楼,留下于安一个人靠在沙发上,他脱了一只鞋,露在外面的脚踝白的如同瓷器,沾上点红色,应该是挫伤留下的红痕,我盯着那点红,莫名感觉有点不自在。
我哥很快就上来了,同时,我看到他还在装药的托盘上带上了一杯水。
“先喝点水。”我哥有一双很不错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像是带着无端的关切。
于安道过谢意后喝下了一点水,然后我就看到我哥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他把于安受伤的脚腕拿起放在腿间,用倒在手心的药水一点一点推磨,皮肤白的人一用力就很容易留下痕迹,本来只是脚腕处的红色逐渐蔓延开来,于安会时不时发出一点忍不了的痛意。
狭小的空间里,我透过那一道缝隙无声的看着这一幅画面,先开始的一点不自在越来越多,不知为什么,我甚至感觉有点热。都怪夏天,我这么想,夏天就是很容易热。
“呃。”于安稍微有点受不住,严泾停了下来,他把着那侧脚腕,眼神认真地观察着伤处。
“你休息一下,我——”不知为何,严泾忽然停下了后面的话,他的余光发现了一侧,但很快他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站起了身,“我再给你接点水。”
还喝水?我有点纳闷,喝水对崴脚有什么特殊的好处吗?
于安在阵阵的痛意里没反应过来,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然后我看到我哥绕过沙发一角,走向了他那半面墙的书柜,从可以抽拉的中间柜子里取出了一板白色的药丸,在呆愣住的时候,我眼睛定定的看到我哥扣下了一颗药丸,端起于安的那杯水后,从指缝里投了进去。
后面的事情发生的很模糊,即便是如今的我再次回忆起来,也会怀疑是不是自己记忆出现了问题,毕竟事情的主角是我依赖敬佩数多年的哥哥。
书柜里的我只能趴伏着身子才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热意在夏季的午后要把人淹没,我呼吸难免有点带喘,汗液顺着额角一点点浸润四肢,我在吞咽口水之际感受到了无端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袭来。
我看到当于安再次喝下那杯水后,慢慢地从靠坐在沙发变成了顺仰,而我的哥哥轻轻地起身锁上了书房的门锁,顺带着“咔嚓,一声关了中央的灯,午后的阳光还很热烈,整个书房沉浸在一个静谧带有昏暗的氛围里,我的哥哥轻抚着已经熟睡的友人,解开了裤子的皮带,露出了一个模糊形状的性器,他慢慢把比同龄人大上许多的狰狞之物靠近于安的睡颜,我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疯了一样的灌进我的耳朵。
厚重浑浊的喘息像是就在我的耳边,我有点不知所措,病态的,把眼睛闭上。湿润的热意就像是触碰到了我的嘴角,腥味使人的毛孔都要打开,还有沉沉的压在上方的男性身躯,大的像是把我的世界包裹住了,啊,啊,啊我控住不住的发着颤,黑暗里的一切都是可以想象的。
极致的前戏过后,我忍不住舔了舔并不存在的精遗,然后接着就是抬高的脚腕,慢慢剥落的裤子,内裤,浑圆的臀部在一双经常打球的手间被情色地揉动。
“唔。嗬额。”睡梦里的人也像是感受到了被侵入的不适感。
不要,不要,不要。嗬额。
推拒很容易就被制压,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三只手指。还有颈子旁边永不停歇的舔弄,泛动的水意既是他人留下的,也有下身慢慢的空虚感催发的。舔弄时不时会带上点咬啃,皮肉在牙尖磋磨,爽意还没上来的时候痛意是开胃菜。
压在上边的男人很急切,却又极端的自控。鸡巴被握在手里,它不停地在已经泛着湿润的后穴试探搓动,提拉住放在肩膀的双腿,男人把埋伏在下方人颈项的撕咬换到了大腿间,那里的肉色最嫩,一咬身下的人就受不住的发颤。
牙印吻痕遍布在身,接着,那个巨大的性物终于抵到了。
“不,不要。”
我在黑暗里瞬间清醒,这个声音不是我臆想出来的。
于安醒了。
于安泪眼朦胧的看着身上的好友,他的头晕的不行,意识也没有彻底清醒,可他明明,明明记得刚刚还没发生眼前令他不可置信的这一切。
“阿泾,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严泾的眼神在晦暗不明中居然意外的显得清明,被这小小的一打岔后,他毫不犹豫的把挎在腰腹的两条长腿直直拉开,对准挖软磋磨已久的粉色洞口,一挺而入。
“啊——”于安嘴里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句调,刚要到嘴边的话立马被接踵而来的毫不留情的抽插给分崩离析,“痛,好痛,啊,啊嗯——阿泾,不,我不。”
书房做了加密隔音,声音传不到外面,反而让一点点的声音在书房之间都显得如此清晰。
抽插的水声,细弱的呼喊,以及沉重的喘息全部灌入我的耳朵。
于安的眼睛被泪水弄湿,下身的肿胀疼痛居然伴随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电流,双手被按在沙发,他只能看到面前的一切都在疯狂的晃动。又一个全根没入,他连声音都带着嘶哑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嗬呃,嗬啊”他头脑被下身接连不断的刺激全部打乱,严泾像是嫌他吵闹,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唔,唔——"
少年的嘴唇跟下面一样青涩,没有开发的痕迹小小的取悦了施暴者,严泾更加卖力地挺动腰腹,啪啪声打的整个房间都在回响。
“爽吗?”严泾短短的开了口,狰狞湿亮的鸡巴又是一个猛撞,身下的人泪眼迷离,连话都听不懂,他抽出一只手捏着于安的下巴,用力的啃咬,沙哑的声线性感的带上了过于成熟的野性,”爽的吧,你下面死死咬着不肯松呢。天生的浪货。“
”唔,唔!”于安使劲摇头,他想摆脱伸进来的舌头,却又丝毫动不了,浸水从唇边溢出来,他的脸被干的泛动热气。
就着上下的姿势干了数百下,于安的屁股已经被干的泛起麻意,就在他以为终于要结束这场无穷无尽的酷刑的时候,严泾抱着他半坐了起来,他忍不住伸长脖颈,却还是没有躲过严泾一口咬了下去,就着悬空的姿势,他往下看到了那根粗长的不像话的性器,严泾强制敷上他的双手,让他一同去抚慰还没得到满足的性器。
“不,不要——”他挣扎着想要下沙发,严泾很轻松地圈住了他的腰,他只好哭着看向严泾,“混蛋,你是个混蛋,放我下去。”
缝隙中偷窥着的我听到了我哥一声很轻的笑,然后就是于安的惊呼。
他确实被放了“下去”。
啪啪声再次响起,恢复神智的少年挣扎起来像是更能激发施暴者的性趣,白嫩的臀部被不断的撞击而红,淫荡的体液满满的灌入狭窄的肠道,于安几乎是疯了一样的拍打面前男人的胸膛,坚实的胸肌让男人不能被撼动半分,只要一个用力,于安就会被死死的扣在怀里,无论怎样都挣扎不开。
致命的快感席卷在房间的三人之间,我的手也终于忍不住慢慢滑向了自己的鸡巴,跟着我哥干于安的节奏自慰了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
我看到于安很快又被擒住双手绑在身后,我哥用皮带捆住了他,让那片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眼前,然后下身不停的干,嘴咬住了那一点樱红,于安几乎要崩溃了,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终于,在漫长的射精之后,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