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吗?”
“你跟我谈真情,跟他,就被包养也没关系吗?”
“所以呢?”江泠月拧眉对上季明晟视线,“你解决我的问题需要花三千万,我就该对你以身相许吗?”
季明晟变了脸色,她却不再有畏惧的情绪。
“季明晟。”
“你从未思考过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这回换他沉默。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一个长得漂亮的花瓶?”
“花瓶的价值是什么?供人赏玩,受人追捧,然后有一天被某个金主花钱买回家放置在漂亮的展示架上延续被赏玩的价值,对吗?”
她蓦地冷笑:“孟舒淮的确是很轻松地解决了我的问题,可他从未说过要我回报,也从未将此事当作筹码与我谈论利益与情欲。”
“你想通过和孟舒淮比较得出怎样的结论呢?”
“你比他更看得起我?你比他更珍惜我?还是你比他更直接更卑劣更不要脸?”
季明晟突然上前,用手钳住了她脆弱的脖颈。
她被逼得后退两步,季明晟制住她,声音响在她耳畔,像毒蛇吐信,“说够了么?”
他的五指太冰凉,像尖锐的刀刃架在她脖子上,让她有瞬间殒命的慌乱。
“你想做什么?”
她的声音在风中轻颤,她被害怕的情绪笼罩着,不敢再开口多言。
“我不想做什么。”季明晟贴近她,声音森冷:“我只想要你记住你今晚说过的话,我一定会看到你哭到泣不成声的那一天。”
季明晟堂妹在身后喊他,他放了手。
他被上前来的小姑娘拖着往剧院走,边走边问:“你们聊什么呢?这么亲密。”
季明晟的声音消散在风里,“我跟一个被包养的玩意儿没什么可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