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琴酒真的是那种会在外隐婚生子的人吗?
虽然并不觉得像琴酒这种冷血的人会有如此柔情,但出于对组织killer的敬畏,女人还是选择联络琴酒。
跟着中原中也一起赶到东京分部,琴酒刚下车,就收到了传讯,询问他是不是隐婚生子。
琴酒:“……”
被八千公里外污人清白,但却因为和港口黑手党的约定不能反驳,琴酒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好大儿不说,还要同流合污作伪证。
琴酒假装没有看到赤井秀一的幸灾乐祸,隐忍道:“是的,我是有一个孩子。”
“黑泽久作,确实是我儿子……”
琴酒那家伙,看起来冰冰冷冷难以接近的样子,真没想到竟然会是偷偷金屋藏娇隐婚生子的人……
女人恍恍惚惚挂断电话,琴酒在她心中的形象破碎。
“哈、哈哈。”女人转向梦野久作,笑容勉强,“小久作对吧,阿姨带你去其他地方玩好不好?”
梦野久作歪歪头:“好呀。”
他笑眯眯牵上女人的手,看起来十分乖巧可爱。
没想到……真没想到。感受到手中软绵绵的触感,女人恍恍惚惚,琴酒的孩子竟然这么软萌。
她以为琴酒就算是有孩子,也会是一板一眼、看起来童年就不怎么幸福的样子来着……
“阿姨。”梦野久作温顺地贴在女人身边,轻轻道,“我们要去哪里呀?是爸爸要来接我了吗?”
“去训练基地。”女人身体僵硬,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小小软软的小孩,竟然是琴酒的儿子。
她想起琴酒的叮嘱,语气干巴巴,“琴酒大人让你先自己玩一会,他结束任务就回来接你。”
“哦~”梦野久作拉长声音,他的脸颊浮现几丝红晕,心中的兴奋愈演愈烈。
训练基地,一定有很多武装成员,只要他把那些人都标记掉,就不需要再忍耐了!
这么多玩具,这么多可以随便玩坏的玩具。梦野久作几乎要颤抖起来,呼吸急促几分。
好开心,好期待,好想玩。
“阿姨。”梦野久作声音轻飘飘得宛如漂浮在云端的棉花糖,“我们快点走好不好,训练基地有很多大哥哥大姐姐,久作想跟他们玩。”
“当然可以。”女人心中腹诽,自己成了阿姨,其他人倒还是大哥哥大姐姐了。
不过……
女人的视线下移,小孩子红扑扑的脸上满是期待,双眼亮晶晶,根本看不出他身上缠满刀片满是伤口。
从忍耐能力来看,还真不愧是琴酒的孩子。
琴酒倒也真下得去手。
女人想起琴酒冷冰冰的“不用取掉包扎,让他长长记性”,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看向梦野久作的目光中更多几分怜悯。
有这种父亲,真辛苦啊。
不过总部位置泄露这么大的事,就这样过去了吗?女人心中满是疑虑,不由得皱起眉来,虽然琴酒让她不要管这件事,但是为什么贝尔摩德大人也让她装作不知道?
到现在为止,除了贝尔摩德大人和琴酒以外,竟然没有人来询问或者接手。
总部方位泄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关紧要了。
太过反常的态度,让女人心中多了几分惴惴不安,但却又无从查起。
女人紧了紧握着梦野久作的手,脚步下意识加快几分,梦野久作无声无息任由对方拉着他小跑。
她急匆匆赶到训练基地,在入口处随便拉住一个代号成员叮嘱几句,便丢下梦野久作又匆匆离开。
琴酒的孩子?
被当了壮丁的代号成员茫然低头,梦野久作朝他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小孩子的身体纤细柔软,神情温顺无害,甜甜蜜蜜凑近他抱住他的胳膊撒娇:“叔叔,我可以去跟哥哥姐姐们玩吗?”
代号成员盯着梦野久作越看越跟琴酒有几分相似的脸庞,忍不住把这一系列动作代入琴酒,而后狠狠恶寒。
“可以。”他不动声色抽出胳膊,咳嗽两声看向训练场。
黑地黑墙,训练器械也全都是泛着冰冷金属光芒的黑色,三三两两训练的成员也全都一身黑衣,只有射击区的标靶有点亮色。
场地黑沉沉不说,除了肉体打击声和闷哼声、子弹射击的砰砰声,以及器械运作的嗡嗡声以外,一点其他声响也没有,安静到堪称压抑。
正在训练的成员脸上也都冷冰冰没有一点笑意,看起来就不像是能跟小孩子玩的样子。
这,真的有小孩子想玩吗?
代号成员嘴角抽搐,他低头看过去,却在梦野久作脸上看到了难耐的兴奋与期待,表情堪称向往。
他默默点头同意,只看梦野久作瞬间就蹿了出去,欢快地跑向训练场,在场地内快活地跑来跑去。
哈、哈哈。代号成员看到梦野久作笑嘻嘻拉住人,无视对方的冷脸和杀气非要握手的场面,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两下。
不愧是killer的孩子,果然与众不同,和普通小孩根本不一样……
梦野久作毫无顾忌地在训练场内跑来跑去,笑容灿烂碰瓷一个又一个。
这么大的肌肉块头,一定很能打吧。又碰瓷了一个肌肉男,梦野久作看着肌肉男脸上深紫色手印,过于兴奋的笑容让被盯着的肌肉男不由得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