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在头顶,没有支撑,只能一直往后滑。
她的身t是如此简单易懂,甚至不用他花费多余的脑容量去探索。敏感点很浅,也很好辨认,它们对他发出邀请,水噗嗤噗嗤涌出来。
这果然是最好的方法,她的眼睛r0u眼可见地更加sh润了,没错,是这样,就是这样,这b杀人舒服多了。好nv孩,多流点出来。
只是不能叫……
嘘……
她果然忍住了,他知道她兴奋得厉害,yda0阵阵收紧,又被他不留情地顶穿,他在等待着她爆发的时刻,但他可以慢慢等,为了获得最后的快乐,他愿意尽力满足她,就像捕食者蛰伏在暗处一样有耐心,只要她足够安静……
他爽得全身紧绷,下腹到腿根的部分严重充血,但其他部分还是空虚的,心脏尤甚。
他的人生中有两个部分,在他杀si父亲之前,他憎恨x,他像个保守而极端的天主教徒一样,把x看作肮脏邪恶之物。每一次他站在那个小屋外,他都在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忍耐着,克制自己冲进去把他的母亲和那些男人砍si的冲动。
他的父亲殴打他,nve待他,但神奇的是,他从来没有恨过父亲。即使他把他杀了。
但他真实地痛恨着自己的母亲。
父亲至少没有背叛他,就算他十恶不赦,但他依然陪在他身边,他每天晚上会迈着虚浮的脚步回家,把他踹到墙上——起码他回家了!
而她从来没有过,如果不是他找到了那间小屋,他大概会执着地认为她已经si了。
她生下了他,却抛弃了他。
他在小时候设想过无数个合情合理、感人至深的故事,b如她在回家的路上救了一个落水的孩子,见义勇为而si,b如她为了去城镇的商铺里给他买苹果,出了车祸……
可是她在这里,她在g着妓nv的g当,并且看起来还以此为乐。
就是为了x,所以这样对待她的儿子吗?
他第一杀人,是在那个码头。那时距离他母亲彻底消失,已经三年了。
来自意大利的船只停靠,那上面坐着来自大都市的有钱人,妓nv们争先上去争抢自己的客源,有一个nv人看他年纪小,想抢走他的钱袋。
他没有反抗,只是看着她远走的背影。
她挽上了一个西装男,即使那个男人数次把她甩开,骂她土气而肮脏,告诫她离自己远点,她还是一次一次谄笑着贴上去。
她最终还是失败了。
他尾随她回到住处,在路上,他看见她用他钱袋里的钱买了一块劣质蛋糕。
她注定没那个好运气接待来自意大利的客人,到了晚上,她还是只能面对镇里那些穷酸的男人,她看起来失望极了,所以为了让她得到点慰藉,他杀了她。
解决掉她后,他坐在她的屋子里,这里与他母亲接客的小屋是如此相像。
他靠着她的尸t坐了一晚上,慢慢吃完了那块蛋糕,假装那是母亲给他买的。
吃完最后一口,幻想也像泡沫一样破裂了。他走出去的时候,天也亮了,他沿着通向码头的路一直一直走,心情敞亮而欢快。
时间又跳到他把父亲杀si后,他当上了黑手党,跟随少爷走上了那条黑暗的不归路。
他又开始喜欢x了。
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贵族小姐,因为她看上了他的身t。
“你真的没有过nv人?从来没有?”少爷戏谑地笑,明明他还b自己小一岁,“老天啊,埃利奥,你已经二十岁了不是吗?还是童贞?”
他站在门口,来来往往的佣人根本没有人理会他,大家都习惯了小姐的癖好,只有他自己浑身不自在,难受得想要呕吐。
“好好g,埃利奥,让克莉斯满意点。“少爷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提拔你的。”
他点了点头。
他在那间屋子里呆了一天一夜。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继承了她黑手党父亲的x癖,狂热地ai着xnve,他浑身淤青。一瘸一拐地被人抬了出来,他得感谢克莉斯小姐让他活着。
事情就是从那里转变的。
从医院出来以后,他叫了一个妓nv,疯狗一样把她c了一整夜,为了不让她叫,他堵了她的嘴。她从最初的快乐到最后濒si的求饶,可他还是不满足,然后叫了第二个,第二个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他把她杀了,叫了第三个。
他像是得了x瘾,每天晚上都要za,随着医生的帮助,他渐渐能控制自己,也定下了那几个固定的床伴。他的规则很简单,只要腿漂亮,安静,他就会让她们的钱永远都花不完。
回忆让他头痛,他烦躁却又快乐,身t和灵魂似乎剥离了。
快哭啊!哭啊!他快疯了!
她终于ga0cha0着哭了,那像是一gu清泉,解救他于大火。
他仔细观察着她的眼泪,娇媚,埋怨,委屈,激动,好像流不g一样,不停地滑进脖颈里,滴落到床单上。
这是他想要的,这正是他想要的!
真像一幅画呀……
不要说话,什么都别说,让他好好看看,让他忘掉其他的事情……
对,就这样哭,不要停……
他激动得几乎要发抖了,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忽略不计,他可以把底线放得更低一点,只要她能一直这样!
她只能是他的,只能给他哭,老天啊,一想到这些,他又想s了。
“再哭一次。”
她必须按他说的办。
[you]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了自己的卧室里。
这个jg神病,把你快顶穿了……
你扶着腰从床上艰难地下来。
不过你也算是赚到了,绝佳的xat验,除了这该si的腰酸背痛头晕腿软后遗症。
早饭已经放凉了。
是咖啡。
哼,他自己黑咖啡上瘾,就要b着别人和他一起品尝吗?
你把那个杯子推开,把三明治放到嘴里,咀嚼。
垫在餐盘下面的是报纸。
什么时候有了报纸?
你以前可是从来不被允许接触外界的,就算是看书也只能书架上那几本枯燥无味的宗教绘本。
你失笑。
报纸算什么?跟他睡完以后的补偿吗?
你ch0u出来,大标题是:“酒吧屠杀事件的幸存者离奇失踪,警方恳请各方协助!”
你皱眉。
报纸的日期是7月10日,可是现在已经是8月了。
他把这份报纸给你,是警告,还是炫耀?
或者想居高临下地提醒你,即使全城人民都知道了,即使警方倾巢出动,也拿他束手无策,所以你就该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乖乖地、安分地呆好?
啧。
你翻开了对应的页面。
“……这位可怜的幸存者躲藏了一个半月后,还是不幸地被当地的黑手党绑架了,至今杳无音讯。西西里警署的西蒙·安哥拉尔警官已在全国发布失踪者的信息,如果任何人有相关线索,请联系……”
这位正义的使者还没放弃吗?
你几乎要对他生出一点敬佩之情了。
放下报纸后,你百无聊赖地打开窗子,那个nv人正在花田里修剪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