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面前这丫头。
刀疤脸还坐在主位上,目光落在被一群男人围着的小姑娘身上,也有些移不开。
书生摇着扇子问他:“大哥,这丫头你真不想要?”
刀疤脸冷哼:“忍不住了就去玩。”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丫头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而赵虎已经急不可耐的将于小溪直接按倒在毯子上,拽过酒坛子直接浇了她一身的烈酒。
“今天真是捡着了,就来尝尝醉j的滋味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身下来,一口就咬在了小溪的rujiang上。
“啊!”双手被直接扣在头顶,x前的软r0u疼痛难忍,小溪用力挣扎,然而一条踢出去的腿却被人给握住了。
那白面书生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鞋袜扯掉,细细端详着。
“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但也算不错了。”
土匪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赵虎咬着小溪的一只rt0u,同时用手r0un1e着另一只,不时用粗糙的手指拧拽着她如同樱桃粒般的r首,直到两个rt0u都红肿挺立才松了手。
于小溪松了口气,哪知接下来,就见赵虎狞笑着,一手就撕开了她的裙子,将她的亵k扯了下来。
小溪一张脸红的发胀,紧闭双眼,不敢面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她只觉着x口如同压着千钧大石,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然而想象中的粗暴摧残却没有立刻降临到她头上,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就见男人嫌恶的瞥了一眼她双gu之间,嫌恶的啐了一口:“真是晦气。”
随着他松手,衣不蔽t的nv孩儿直接扑倒在地,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是……嫌弃她来了月事?
当土匪的人,脑袋拴在k腰带上混饭吃,不敬鬼神,却格外迷信运势,认为nv子经血最是肮脏不过。
赵虎是时常要在半山腰巡逻的,最危险,也就最不肯沾这晦气。
他让开了,其他人或许有不介意的,倒是想开ba0当新郎,可再看二当家的都没上,就谁也没动。
是了,大当家的不感兴趣,可二当家的好像很有兴趣。
他还没发话说赏给哪一个,谁还敢主动抢不成……要知道,二当家平日看起来始终笑嘻嘻的,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其实锱铢必较,谁惹了他不痛快,过后非得十倍报复回来,叫人吃瘪不可。
这样一来,还真没人动手了。
于小溪趴在地上,任由冷风一阵阵的吹过她被酒打sh的身t,一动也不敢动。
而白面书生看了一眼她双腿之间,狼狈的一片血红,似乎也没大兴趣,只说了一句:“可惜了。”
她听到身后不知有谁说了一句:“那不然,直接扔到猪圈里头关几天,等过些日子风声不紧,就带下山去卖了?”
是个雏儿的话,还值不少银子呢!
随后,这人就被身边的别人笑话了个够:穷酸!咱们都做了好几票大的了,还差卖人这几个银子了?
二当家的也轻笑了声:“就是这个理,而且……这丫头来的时候可没蒙眼睛,来寨子的路可都让她看到了,非要卖,也得先割了舌头,哦还得挑了手筋,让她说也说不得,画也画不出。”
见于小溪抖的更厉害了,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脚腕子,凑近拍了拍她的脸蛋。
“你的si活,还是得看大哥的。”
于小溪明白了。
这白面书生绕了一大圈子,意思还是说,让她伺候好了大当家的,才有活路。
她心里挺怕的。
如果非要把身子给个男人才能活,她倒宁可是这白面书生。他虽然说的话很吓人,至少看起来是个文人,或许会更懂得怜香惜玉一些。
但很明显,二当家的并不想。
于小溪扯起半件被扯烂的衣裳,踉踉跄跄的跑到大当家跟前,直接就跪下了,讨好的问:“我……我能伺候您吗?”
刀疤脸笑了:“之前不是说不会吗?”
于小溪头皮发麻,但还是y着头皮道:“不会是不会,可我听话,大爷让我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
于小溪求生心切,见大当家的不说话,壮着胆子就要主动凑了上去。
大当家的眉头一皱就揪住了她的后领子。只是她衣服早就被撕烂了,这一拽却是将仅剩的一点藕断丝连都扯破,只剩了赤条条白净净的一具身子。
一丝不挂的站在一群男人面前,于小溪“呀”了一声,下意识就要伸手遮掩,可两只手遮了这里露那里,怎么也不够用。
这举动又引来了一阵不怀好意的笑。
“小丫头片子,还真麻烦。”她听到这样一句。
随后,一只胳膊直接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打横夹在腋下就走。
再一次牲口似的大头朝下,直到被带到一间屋子里,丢到一张格外柔软的床铺上,于小溪还七荤八素的。
等她反应过来,急忙从铺了一整张虎皮的床上爬下来。
“还想跑?”
她听出了大当家的语气颇为不耐烦,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怕我身子不g净,弄脏了床……”
小时候在妓院里头,她见过有来了月事的姑娘,在接待客人的厢房里贪睡,弄脏了锦缎的被褥,被老鸨好一顿打不说,还得在这日子里头,用冷水搓洗血迹,苦的很。
大当家的笑出了声:“真是个小孩。”
这话里,竟莫名让于小溪感觉有一丝柔和。
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是错觉,因为高大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并且解开了k带。
一根紫黑狰狞的东西蹦到了她眼前。
在妓院住过,必然是见过男人这玩意儿的,但印象毕竟模糊,而且是偶然远远看见,如今这巨物就出现在眼前,带着浓厚的腥臊气,让于小溪头皮发麻。
“您……您要我怎么服侍?”她y着头皮问。
男欢nvai是个什么流程,她模糊的知道一些,可她宁可不知道。这玩意,如果真的刺进她身t里,那她大概是没命活。
“啧,还真是不懂?先用手弄弄。”
“好……”于小溪松了口气,急忙用她的两只小手握住面前的男根,上下套弄起来。
男根炽热,上头的血管鼓胀出来,一跳一跳的,她套弄了一会儿,手就酸了,而且手心全是汗,只觉着套弄的越发艰难。
她下意识的就用手心在男根j蛋大小的顶端0了一把,用小孔里渗出的yet涂在掌心润滑。
这一次顺畅许多,她不敢抬头,也能听到大当家的呼x1越发沉重,手里正伺候着的东西也越发鼓胀,粗如儿臂,顶端足有j蛋大小,渗出的yet气味也越发浓厚。
顺畅归顺畅,于小溪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了。
她本就没多少力气,今日更是被吓得四肢瘫软,动作越来越慢。
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不满的一声咋舌。
“小丫头,这就开始偷懒了?”大当家的揪住于小溪的辫子,迫使她抬头,同时从床上站了起来。
一张原本不算丑的脸,因为贯穿了伤疤而格外狰狞,如今皱眉,连伤疤都跟着扭曲。
于小溪带着哭腔:“没偷懒,是我实在没力气了。”
揪着她小辫子的手松开了,转而捏起了她的下颚。
“手没力气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