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流出。
从温泉到床上,再到书房那张很大的木桌上,到处都有他们淫乱过的证据。苍负雪仗着情事,什么话都逼着秋闻逸说了,不说就要肏,说了更激动,肏的更狠。有些羞话秋闻逸不好意思说,要是不说苍负雪就扇他奶子和屁股,秋闻逸最受不了这个,最后还是乖乖说了。
苍负雪好似有意让秋闻逸体验真正欢愉的性爱,期间用舌头帮秋闻逸前面后面舔了好几次,秋闻逸的屄被舔喷三次,被苍负雪用几把插潮吹的更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爽的脑子都麻了。
用几把肏屄的时候,苍负雪都会有意的去玩秋闻逸的奶子或者阴茎,双重快感下秋闻逸根本受不住,留不住精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
结束后,苍负雪去带他沐浴。
苍负雪的动作很温柔,帮累的眼皮都不睁的秋闻逸导出屄里的精液。看着秋闻逸被玩透了的惨状,苍负雪内心竟生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内视心境,发现心魔并未有所动作。苍负雪突然明悟。
下一刻,心境通辽,苍负雪悄无声息的破了心魔劫,三十年间没有变化的修为在此刻悄然攀升。
……
秋闻逸是不知道为什么苍负雪和他睡了一觉就破劫的。
此刻他木然的站在院内,听着苍负雪和他娘亲对话。苍负雪说都是因为他才能破此劫数,凌淮真君说还是苍负雪自己的功劳。
一来二去,最终一锤定音——秋闻逸跟着苍负雪四处游历修炼几年。
秋闻逸自然开心能和恋人多待一会儿,但想到自己和苍负雪做完的惨状后又有些犯怵。胡思乱想之际,苍负雪过来拍了拍他的头。
“师嫂,我带他走了。”
两人回去收拾了行李,带了钱财——秋闻逸看到那么多极品灵石的时候惊讶的嘴都合不拢,苍负雪笑着把装灵石的储物戒指戴在秋闻逸手上,同时晃了晃自己手上同款的灵戒。
“灵石都放在你的戒指里了,我这里可分文没有。”苍负雪笑着,意有所指道。“如果你不理我或者离开我,我就要流浪街头了。”
秋闻逸先是担忧了一番自己会不会被打劫所有灵石,而后眼珠一转,愉悦的想到了什么。
“既然知道灵石在我身上,出门都得靠我——那还不快说点好听的!”秋闻逸胆大包天提出要求,小鼻子都要上天。
苍负雪宠溺一笑,认真配合,“那说什么好听的呢?”
“就叫我闻逸大人,或者逸哥哥……哎呀我错啦!”秋闻逸连忙逃窜躲避苍负雪铺天盖地的亲亲。
苍负雪一把揪住秋闻逸的腰,把人抓回来按着亲,秋闻逸那张俊脸上上下下被亲了个遍。
“我正在出卖亲亲获得逸哥哥的喜爱。”苍负雪一脸正色,寻了个由头对秋闻逸狂亲。“还有陪床服务,逸哥哥需要吗?”
秋闻逸瞬间表情正经起来,脸上像是长辈教导小辈的神情,在他身上出现竟然意外的滑稽。“我们还要下山游历……真的不行、唔!”
两人把行李先放下,衣服脱光,又搞了个爽,红痕未消又添新痕。
此后岁月,两人游历修真界大好山河。有不少人见过这对叔侄,也有些人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
他们看遍了自然风光,又于人声鼎沸处出现,一步一步,用自己的方式去领略世间滋味。
天地千万里,携手与君行。
修仙修久了,就会发现这世间寂寞。一次闭关,再出关时早已是物是人非。
见过几面的小弟子丧命,年少时路过人间遇到的凡人早已成为枯骨。年纪相仿修为相近的人倒是没太大变化,可是人终有命数,或是修仙者的修为卡在当前境界无法突破,只能静待老死,或是突破境界时出了异样,陨落化为世间尘埃。
长生,无异于一场残酷的折磨。
师傅渡劫时陨落,天下昭示着他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极高。男人似乎故意要向他施压,缓步走来,靴子踩到地面上的声音很响,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威慑。
可惜萨卡莫斯并不吃他们人类社会中审讯犯人的那一套,在他看来这很无趣,那双暗金色的漂亮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儿就合上。
萨卡莫斯的冷淡让男人的脚步停顿,男人立马意识到自己正被无视,气的牙痒痒。随即强压怒火,带着不怎么好看的微笑,快步走到萨卡莫斯身旁。
屋内除了铁床没有其他的东西,男人随便坐在床上。这床不大,男人只能坐在萨卡莫斯腰旁的的空位,大腿稍微一动就能触及到萨卡莫斯的光滑肌肤。
男人低头俯视这位强大雄虫英俊的脸,观察他如今成为阶下囚的情态。看了萨卡莫斯一会儿,发现这虫就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男人没了耐心。
室内很安静,萨卡莫斯迟迟没有动作。男人伸出手,用力捏住萨卡莫斯的双颊,把他的嘴捏的微张。
“你是不是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萨卡莫斯。”男人阴恻恻的笑,说出的话很奇怪,像是故事里才有的反派发言。
萨卡莫斯慢慢掀开眼皮,端详了眼前人一会儿。“你谁?”
男人顿时大怒。“你在挑衅我?”
萨卡莫斯并无此意。他是真的分不清人类的脸,就像人类分不清两只同种虫子的区别。他看人类就像是人类看虫子,该有的器官都有,颜色也差不多,根本分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前萨卡莫斯打仗杀人都靠人类的衣服,穿的好的军衔高的他先杀,普通人就留给普通虫打。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没必要告诉眼前的人类。萨卡莫斯默默想。
男人看萨卡莫斯不说话,越发相信他是故意的。掐着萨卡莫斯双颊的手一松,再猛的扣住萨卡莫斯的脖子。萨卡莫斯的脖子上有铁环扣着,根本躲不了,索性一动不动,看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褚淮则,我的名字,记住了。”褚淮则掐住萨卡莫斯的脖子,一字一句道。
“我在鹤莱战役中与你单独打过一架,或许你们虫族都是这种高傲的、不会记住手下败将的生物。”
褚淮则。萨卡莫斯默念这个名字。其实他认识这个名字,只是并不能将这张脸与之匹配。
在虫族收集的人类强者的名单上,有“褚淮则”这个名字。萨卡莫斯认真将姓名和人类的照片记号,在战争中好干脆利落的杀掉对方。可惜虽然萨卡莫斯的武力值和智力都很高,但是关于识别人脸这方面还是稍逊一筹,后来索性放弃了靠脸认人。
褚淮则盯着萨卡莫斯的脸,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两人就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视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也没有人在意褚淮则掐着萨卡莫斯的脖子。最后褚淮则的耳麦上红点闪了两下,像是人类待在监控后的指挥官发布命令。
褚淮则摸了摸耳麦,大概是已接收指令的意思。表情看上去不怎么好看。
萨卡莫斯觉得人类大概是等不及了,迫切的需要从他这个虫族口中撬出点什么,下达的命令大概也是有关审讯的方面。
恐惧吗?他不会有恐惧的情感。
他天生没有痛觉。
他是钢铁铸成的战争杀器,生来就是为了保护虫母和维护虫族的荣光而战斗。鲜血是他的兴奋剂,战争是他的游乐场。
因为没有痛觉,所以无需恐惧将会发生的一切。萨卡莫斯几乎是以一种漠然的、漫不关心的态度,等待着褚淮则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他以为自己会迎来利刃,片下他的血肉或肢解他的身体。
但他没想到,眼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