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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来·二十四(达达利亚)(6 / 7)

里抽了一管洁净的圣水。

“…你想干什么?”

荧预感大事不妙,这么大的针筒她只在给大型牲口治病的兽医那看到过,她马上意识到他这会儿拿它出来的用途。

——他要给她灌肠。

她挣开绳索从祭台上坐了起来,还没等她从上面翻身下来,达达利亚就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

达达利亚的力气比起在告解室时要大了许多,没想到哪怕在梦里,他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

“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听话。”

被迫撅着屁股趴在祭台上,荧简直欲哭无泪,她感觉到自己的臀缝已经被他掰开了。

“不可以…!那里绝对不可以!呜啊……”

由于她的挣扎扭动,达达利亚那只沾满圣膏油,本应探入后穴的手指滑进了她的阴道里,她立刻并拢双腿死命夹住他的手苦苦哀求他:“不要捅我屁股…会死人的!”

开什么玩笑,她可没有前列腺,真要进去了也只会有痛感。

以前达达利亚为她口交的时候,偶尔也会雨露均沾地舔一下后面,但他从来没想过真的要放点什么进去。

要不是知道他现在没有达达利亚的记忆,荧绝对有理由怀疑他是在趁机报复她之前对他屁股的所作所为。

达达利亚不为所动,他冷淡的声音从上方传了过来:“…松开。”

他担心自己贸然将手指抽出来,指甲会刮伤她的内壁。

“…不要!别弄那里…啊………”

荧拼命摇着头,还顺势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腰。

达达利亚的中指虽然被夹住了,但他不只有一根手指,他的拇指很快就找了过来,在她的后穴上一下一下地按压着。

因着油膏的润滑,他的手指就算不刻意插入,也能偶尔浅浅地陷进去。

…好软。

两个穴都好软,同时紧紧吸住他的手指不停地收缩着,像是在邀请他进去。

达达利亚久久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荧还以为他心软了,没想到刚有这个念头,他的食指就猝不及防地刺了进来。

“出去、出去啊…!”

荧感到一阵窒息,不疼,但它像一根卡在喉咙里的硬骨头那样让她不适应。

“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你不喜欢我了吗?”达达利亚食指嵌进她后穴的同时,中指又在她身体里最舒服的那个地方轻柔地抚摩着,“是嫌弃我…看不见吗?”

“没…没有…啊嗯…!”

阴蒂被捏住了。

“那是为什么?”他捏着她的阴蒂快速揉捏、按压,柔声问道,“告诉我好不好?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这只是一个梦…嗯…你还要回去当达达利亚……”

荧立刻被他手指所给予的快乐给吸引了过去,在这种事上她总是记吃不记打,一点点快感便能轻易让她上钩。

她的回答似乎让达达利亚很不高兴,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来驱魔仪式还是得继续。”

荧身子猛地打了个激灵,她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那样深深地将脸埋进了他的腰间:“亲爱的未婚夫,咱们的结婚戒指你喜欢什么样式的?”

…为什么会这样子?

明明她都已经答应要和他结婚了,却还是被反绑着泡进了主祭台下方的浸礼池里。

难道被他看出来她的点头只是权宜之计了?可恶,这种事情难道不是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吗?她又不会跑。

浸礼池如今注满了圣水,这圣水还是温热的,一看就是特意烧开的。

“阿贾克斯神父,您这教会的澡堂子有些许过于敞亮了啊。”

见达达利亚又开始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荧忍不住没话找话。

涂油礼过后,他才总算拿了件他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

“…闭嘴。”

达达利亚一边轻声诵念圣咏,一边又往她身上浇了瓢圣水。

“啊,好凉…!”

她像是受了什么惊吓,极为做作地往后一缩。

“别装了,水是热的。”

达达利亚虽然嘴上这么说,手却已经挽起袖子探进了洗礼池里,好像是有些温了,她难道特别怕冷?

正当达达利亚转身准备去再烧些热水时,荧跟头膨膨兽似的猛地跳跃弹起冲着他的背影直直扑了过去,叼住他的后领将他整个人拽进了洗礼池。

“…你是汪汪鱼吗?”

达达利亚无奈地从浸礼池里坐了起来,荧还压在他身上,一副随时都要继续攻击他的样子。

“你还记得你做过的那些梦吗?”屁股失去威胁后,她终于又有了和他谈论梦境的勇气,“那些梦都是真的,那是你在现实生活中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那在你所说的现实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达达利亚突然有些畏惧从她口中听到答案。

就在刚才替昏迷中的她洗澡时,一帧帧令他遍体生寒的画面猛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看」到她握着一柄剑,而那柄剑的另外一端正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胸膛。

他还「看」到,漫天火光海屑镇,以及…他家人破碎的躯体。

达达利亚从此再也不敢肖想梦中的世界。

就算这里再痛苦,他也能每天看到他的家人,如今她也来了,他更加不舍得离开这里了,哪怕这里只是他的一个梦。

荧这次没再用「你觉得呢」敷衍他,她认真恳切地答道:“我们…是一对恋人,刚才我在告解室里说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你,对不起…我误会了你,还用剑刺伤了你,让你伤心失望了。”

是误伤,而不是要杀他吗?

“我的家人…他们是不是已经……”

达达利亚光是想到那可怕的一幕,声音就颤抖起来。

荧猜测他是被几个梦境混淆了记忆,连忙安慰他:“你的家人都好好的,大家都在等着你出去一起回家呢。”

达达利亚有些哽咽:“骗人…他们从来都不需要我,也不爱我。”

“你在说什么胡话,他们怎么可能不爱你?”说话间,荧已经自己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她用被勒红的手腕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你的家庭很幸福很美满,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永远是最爱你,最关心你的人。”

“你还记得你家后院里的那个抽水泵吗?”她试图与他的记忆对上暗号,以获取他的信任。

“…我很小的时候它就被拆了。”

达达利亚记得,那天因为拆掉了那个抽水泵,爸爸和妈妈吵了一整天的架,差点就闹到要去领离婚证。

“是不是因为你弟弟被它绊着了?”

他点了点头:“是。”

达达利亚红着眼圈的模样让她心疼得要命:“那是你爸爸妈妈结婚那年,两个人一起费了好大的功夫安装的,他们那么相爱,怎么会舍得拆它?”

“不可能…!它早就……”

达达利亚不知道她是从哪听说这些事的,但她所说的明显与他这二十八年所经历的对不上。

他的父母…每天都在互相咒骂着对方去死的父母,怎么可能会相爱……

“不骗你,我不久前还见过它。”

荧隐约能猜到达达利亚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了,她继续问:“你记不记得,那天我拿冬妮娅的化妆品帮你花了个「往生堂风」的妆容,后来你为了报复我,亲了我一脸的口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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