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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第五章 兵戈近空奈何(6 / 7)

礼仪来说不该越过了那个女人,可族长舍得吗?就算族长舍得,老头子我也不答应!婚礼倒罢了,以我们涂山氏的能力,一年的准备时间足够了。可你算算.屋子要不要重建?傢具器物要不要重新置办?要不要为西陵小姐开个药园子?反正照我的意思,但凡那个女人住过、用过的都拆了、扔了,一切按照族长和西陵小姐的喜好重新弄过。这可是个大工程,也是个精细活,族长,真急不来!」

璟不吭声,钺长老说的话很有道理,明媒正娶,本该如此。

钺长老说:「就是因为知道族长在意西陵小姐,我这个过来人才提醒你,一辈子一次的事,千万别因为一时心急,留下个一辈子的遗憾。」

璟颔首:「钺长老说的是。」

钺长老笑道:「不过,族长放心,以涂山氏的财力,全力准备,不会让族长久等,到时,保管族长满意。」

璟不好意思地说:「关键是要小夭喜欢。」

钺长老大笑:「好!我一定把西陵小姐的喜好都打听清楚。」

黄帝询问小夭对婚期的想法。

小夭看着窗外忙忙碌碌的医师,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想等编篡医书的事情有了眉目后,再确定婚期。」

黄帝说:「这可不是两三年的事,你确定吗?」

小夭点点头:「《神农百草经》在我手里已经四百多年,它救过我的命,我却从没有为它做过什么,或者说,我想为那位遍尝百草、中毒身亡的炎帝做点什么。他耗费医生心血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该只成为几个医师换取钱财名望的工具。」

黄帝嘆道:「小夭,你一直说你不像你娘,其实,你和你娘很像!」

小夭皱着眉头:「我不像她!」

黄帝笑道:「好,不像,不像!」

傍晚,颛顼来小月顶,听到小夭对婚期的决定,笑到:「很好。」

也许因为和璟定亲了,小夭开始意识到,她在小月顶的日子有限,和颛顼相聚的时光并不是无限;也许因为轩辕和高辛的战争虽然互有伤亡,可并没有小夭认识的人死亡,如果不去刻意打听,几乎感受不到万里之外的战争,小夭不再躲避颛顼。

两人之间恢復了以前的相处,每日傍晚'颛顼会来,和小天说笑,消磨一段时光。

寒来暑往,安宁的日子过得分外快,不知不觉中,八年过去了。

不管是巫王,还是小夭,都没有找到解除情人蛊的方法。

小夭虽然有些失望,可并不在意,这个蛊在她身上已经八十来年了,似乎早已习惯,实在紧张不起来。

璟却很在意,每次解蛊失败时,他的失望都难以掩饰。

小夭笑嘻嘻地安慰他:「那个心意相通没那么『亲密』了,实际只是相柳能感觉到我的一些痛苦,我完全感受不到他,这根本算不得心意相通。」

其实,璟并不是在意小夭和相柳「心意相通」,他不安的是「命脉相连」,可这种不安,他没有办法讲给小夭听,只能任由小夭误会他的「在意」。

一日,小夭从医馆出来,一边走,一边和苗莆说话。

天色将黑,大街上都是脚步匆匆的归家人,格外热闹。茫茫人海中,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夭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锦衣男子。她一直盯着男子,男子却没看她,两人擦肩而过,男子径直往前走了,小天却渐渐地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去张望。

苗莆奇怪地问:「小姐看到什么了?」

小夭怔怔站了会儿,突然跑去追,可大街上,熙来攘往,再找不到那个男子。她不肯罢休,依旧边跑,边四处张望。

苗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边寸步不离地追着小夭,一边问:「小姐在找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小夭倒不是骗苗莆,她是真不知道。

无头苍蝇般地乱转了一圈,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阴暗的巷子里,一扇紧闭的门上有离戎族的地下赌场的标记。

小夭走到门前,静静看了一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然敲了敲门。

「小姐想赌钱?」苗莆问。

「随便看看。」

地下赌场只对熟客开放,守门的侍者想赶小夭走,苗莆拿出一个令牌晃了晃,侍者竟然恭敬地行了一礼,将两个狗头面具递给苗莆。

小夭戴上面具,在赌场里慢慢地逛着。

大概因为天才刚黑,赌场里的人并不算多,小夭走了一大圈后,要了几杯烈酒,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喝着。苗莆看出来她有心事,也不出声打扰,安静地陪在—旁。

夜色渐深,赌场里越来越热闹,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小夭又看到了那个锦衣男子,因为戴了面具,他变得狗头人身,可小夭依旧认出了他。

小夭急急地追了过去,灯光迷离,衣香鬓影,跑过好几条长廊,好几层台阶,终于追到了锦衣男子。

锦衣男子站在一面半圆形的琉璃墙边,也不知道离戎族用了什么法术,琉璃墙外就是星空,漫天星斗璀璨,流星时不时坠落,让入觉得就站在天空中。

锦衣男子含笑问:「你追了我这么久,所为何事?」

小夭迟疑着问:「你不认识我吗?」

「我应该认识你吗?」

小夭摘下了面具。

锦衣男子仔细瞅了几眼,吹了声口哨:「如果我认识你,应该不会忘记!抱歉!」他说完,就要离开。

小夭一把抓住了他:「相柳!我知道是你,你别装了!」

锦衣男子想甩开小夭,可小夭如章鱼一般难缠,就是不放开,锦衣男子似有些不耐烦:「再不放开,休怪我不客气了!」

「那你不客气啊!反正我痛了,你也别想好受!」

锦衣男子嘆了口气,摘下面具,徐徐回过身,漫天星光下,他的面容渐渐变幻,露出了真实的五官。

小夭盯着他,笑了起来,眼中儘是得意。

相柳无奈地问:「西陵姑娘,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我……」小夭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张口结舌了一会儿,说道:「帮我解掉蛊,条件你提!」

相柳笑:「半个时辰前,涂山璟刚对我说过这句话。」

「你来这里是和璟见面?」

「准确地说是涂山璟约我谈点生意。」

小夭明白了,肯定是璟看她解不了蛊,只好去找相柳谈判,「你答应璟了吗?」

「他给的条件很诱人,我非常想答应,但不是我不想解掉蛊,而是我真的解不掉!

「你骗人!当年你帮颛顼解了蛊,怎么可能现在解不了?」

相柳啧啧嘆气,摇着头说:「你真应该让涂山璟教教你如何和人谈生意,谈生意可不是吵架,尤其是有求于人时,更不能随意指责对方,你的目的是让我帮你,不是激怒我。」

小夭瞪着相柳:「你明明就是骗人!」

「你觉得我会撒这么拙劣的谎言吗?涂山璟可比你聪明得多,虚心询问的是,为什么以前能解,现在却不能解了』。」i

「为什么?」

「蛊虫是活物。此一时.彼一时!难道你能打死刚出生的小老虎,就代表着你也能打死上千年的虎妖吗?」

小夭觉得相柳说得有点道理,可又觉得他并没完全说真话。悻悻地说:「我是不行,可你也不行吗?」

「你不相信我,何必问我?」

小夭不吭声,沉默了一瞬,问:「你来轵邑就是为了见璟吗?什么时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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